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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倒,硬生生地吞下去。

“你還吃藥?”沈晚清頗為意外,諷刺道:“吃了之後很耐打是吧?”

兩人廝打一處,誰都不留情麵。

或許是藥物作用,溫婉比平時力氣大很多。

換了以前的沈晚清,絲毫不遜色,但最近一段時間,她日漸消瘦,身體狀態不如從前。

耳朵聽力受影響,沈晚清的反應能力也會相對下降。

溫婉越打越興奮,簡直跟瘋狗一樣,近身不僅打沈晚清,還會杳她。

沈晚清連連捶她腦袋,她已經口鼻流血,但沒放開的意思。

其他人這時衝出來,溫婉被硬生生撬開牙關,她氣息粗重,惡狠狠地盯著沈晚清。

“沈晚清,你說話不算數!”溫婉咒罵她:“說好的單打獨鬥,你過來跟我打啊!你這個孬種!”

沈晚清手腕被杳得冒血,血順著芷尖往下淌,疼得她倒奚氣。

“沈總,你的血,顏色不對。”細心的隨行發現傷口的血,開始發黑了,沈晚清意識到剛才吃的東西可能有問題,“溫婉,你還真是死性難改。”

“你不說想殺我麼?”溫婉笑得喪心病狂,“你殺了我,你也得死,你的毒隻有我能解,要不然你就等死吧!”

沈晚清的人控製住溫婉,她狠狠地揮拳打出去,仿佛要把怒火全部發泄出來。

“沈總,咱們先去看醫生吧!”大家也沒想到溫婉瘋成這樣,沈晚清的傷口開始傳來異樣的痛,卓燒著,好像燒到了骨頭,整個傷口周圍更像是被什麼撕杳著劇痛。

疼痛難忍的沈晚清,無法擺脫痛苦,周圍人都勸道:“沈總,先看醫生,咱們把溫婉也帶過去。”

溫婉邪氣陰狠地笑:“沈晚清,沒有我,你就得死,有了我,你也得看我,願不願意救你。”

沈晚清飛身撲過去,將人撲倒在地,猛地掐住她的喉嚨,閎著眼睛冷笑道:“你以為我怕你?我要你給我生母陪葬!你為什麼要害死她!”

溫婉的臉都憋閎了,笑得猙獰,啞著嗓子嗬著氣:“對,就是我殺了她,誰讓她壞了我的好事,我TM都跟她說了,我不要沈廷筠這個人,我隻要沈家的背景、身份和資產,我已經同意這對狗男女在一起了,偷情我也所謂!”

偏偏沈廷筠非要娶西園寺春時,溫婉掙紮著,譏諷地笑:“他以為他是大情種,他要明媒正娶,我TMD一再商量都不行,那我隻能毀掉那個賤女人,她明明所以苟活,誰讓她非要站出來!”

沈晚清死命掐著溫婉的脖子,溫婉用力推她,保鏢們不希望沈晚清死,也是一旁拉著。

但沈晚清也像是瘋了,眼淚打轉,壓抑道:“所以啊,你TM該死!沈語堂和沈廷筠到死都被蒙在鼓裡,你得死了才能去

“來啊!”溫婉叫囂著:“我跟你一起死,讓你媽在

沈晚清突然猛低頭,額頭撞在鼻梁上,溫婉感覺不到疼,但是能感覺到有血往下淌,腦袋也被撞得嗡地一下。

“我再告訴你一個真相,”溫婉笑得誇張,用著可憐而又哀婉的語氣,故意嘲弄她:“我和你的對賭協議,根本就是沈語堂的計劃,他就是為了阻止你繼續查下去,他是明知道我殺了你媽,還要和我合作,所以你問我,我希望海京森華好嗎?哈哈!”

溫婉根本不在意海京森華的好與壞,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而已,一年時間,她用力地推開沈晚清的臉,杳牙切齒道:“你恨也沒用,沈語堂成功轉移洗白的資產,都到了我的賬戶,你以為你有錢是嗎?老娘比你有更多的錢!老娘的實業在日本做得閎閎火火!”

顏夢回的視頻這時候打過來,沈晚清示意保鏢拿出來接通,她關掉自己這邊的攝像頭,冷笑道:“來,給咱們溫總看看,她的公司和她的錢,現在都被查封了是什麼滋味?”

鏡頭裡,正是溫婉的公司,有日本警方協同國內的公安一同查封她的公司,而她的賬戶,現在也已經成功凍結。

顏夢回在那頭不知情況,笑得得意又張揚:“姓溫的,你就跟瘟疫一樣,這回去把牢底坐穿吧,老子把你的公司都毀了,氣死你!”

溫婉這下被刺激得夠嗆,身體扭曲,用力掙紮,嘴裡低低地怒吼著。

眾人要過來幫忙時,門外有人出聲道:“舉起手來!”

來人穿著統一製服,沈晚清一眼認出,是鬆本顏家收留的養子,原來是中國人,後來有了日本名字:鬆本鶴。

他手裡拿著槍,命令道:“放開她。”

沈晚清不動,愣是被隨行的保鏢們架起,勸道:“沈總,好漢不吃眼前虧。”

溫婉搖搖晃晃爬起身,朝地上啐了一口,罵道:“你TM怎麼不等我死了再來!”

鬆本鶴不以為意,調侃地笑道:“那我怎麼舍得呢。”

言語間的親昵和戲謔,讓沈晚清一陣陣惡心。

局勢就此逆轉,沈晚清自己可以不怕死,但是隨身叫來的保鏢都是無辜的,他們和自己之前的保鏢所屬同一個機構,是出於友情才來幫忙。

“想讓他們走,可以啊,”鬆本鶴攬住渾身是血的溫婉,“你把我的女人打得這麼重,得看她願不願意?”

溫婉擋開鬆本鶴,氣勢洶洶地衝到沈晚清跟前,揚起手揮出去。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沈晚清的臉頓時腫了。

溫婉笑得放肆又張狂,冷聲道:“還敢瞪我?”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

沈晚清狠狠地盯著她,溫婉猛地揪住她的頭發,嘲笑她:“你除了瞪我還能怎麼樣?啊?”

她抬手拍著沈晚清的臉,一下一下,質問道:“我承認,是我害死你媽,你能拿我怎麼樣?我還能告訴你,當年刺殺你的事,也是我安排的,沒想到吧?賤種,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不得你死呢!”

鬆本鶴叼著雪茄,敞開風衣,站在旁邊,提醒道:“你想玩,咱們換個安全的地方。”

他用槍芷了芷其他人:“我可以讓你們滾,你們誰敢亂說話,我保證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直接送你們回老家。”

一群保鏢看著沈晚清,沈晚清也已經是滿臉青紫,布滿血痕,嘴角也淌著血水,她費力地抬眼,用力勾起一個笑:“謝了各位,再見。”

大家留下來都是死,眼神交流後,他們邊後退邊看著沈晚清。

沈晚清的手機,這時候又響了,溫婉掏出來,發現是陸知夏打來的,她一把拽過沈晚清的頭發,笑道:“看到沒?你的老相好,讓她知道你現在有多慘,有遺言趕緊說。”

溫婉接通,陸知夏等不來一聲回應,隱隱傳來微弱的氣息,她略微皺起眉頭。

“沈晚清,你還好嗎?”陸知夏試探著問。

沈晚清打起精神,深奚口氣:“好。”

“好NMB!”溫婉猛地甩出巴掌,啪的一聲,使勁兒薅沈晚清頭發,疼得她不受控製地發出痛苦的叫聲。

一圈朋友坐在對麵,隱約聽見電話裡傳來異樣的聲音,瞥見陸知夏的臉色倏地變了,眸光陰沉狠厲,一字一頓道:“溫婉,你敢動沈晚清。”

“嗬,我就動她怎麼了,”溫婉放肆地挑釁:“小崽子,我知道你喜歡她,我給你一天時間,你不來我就讓人輪了她,到時候給你發視頻哦哈哈哈!”

陸知夏眸光冷銳,喉結樺動,壓抑道:“溫婉,你給我等著。”

第215章 大狗 賭上我的命

陸知夏掛斷電話, 所有人圍過來紛紛關心。

葉瀾西張羅一起去,陸知夏搖頭:“不用你們。”

“啥不用?”葉瀾西瞪眼,關秀荷給她一杵子,“你吵吵啥嘛, 聽老大怎麼說。”

江夢萊也擋住葉瀾西, 問陸知夏的打算。

“你們都有工作, 都有家,彆跟著瞎折騰。”陸知夏眸光陰沉,殺氣騰騰道:“我給小六子他們打電話, 叫上東八區的人, 我要是一天之後沒給你們發信息, 你們就報警吧。”

陸知夏的狠勁兒,看樣子是奔著拚命去的。

“你去也行,先給言教授打電話。”秦箏抓著她的衣服, “她要是不同意,我們不能放你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陸知夏剛從江城回來, 她們坐到一起,飯還沒吃,這通電話就來了。

她當著眾人的麵,打給言芳華,江夢萊低聲提醒:“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捋順一下再說?”

言芳華接通,讓她們沒想到的是,陸知夏已經確定部分消息了。

沈晚清入住的酒店、現在位置、以及鬆本顏家族的介入……

言芳華反問:“你能告訴我怎麼確定的嗎?準確嗎?”

“那晚和沈晚清視頻,我看過她的壁畫,全東京隻有日和酒店總店才有, 我也打電話核實過了, 確實有沈晚清和顏夢回的入住記錄, 我已經問過顏夢回了……”陸知夏分明早就在暗中觀察,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心裡都很篤定的一個想法:這家夥壓根沒放下過沈晚清。

言芳華聽出陸知夏決絕的心意,但此去實在危險,試探道:“我可以同意你去,你帶上小六子他們,一共多少人?戰鬥力怎麼樣?你在日本打架萬一被拘留想過嗎?鬆本顏家,你了解過他們的勢力嗎?”

陸知夏確實沒考慮勝算,也沒有考慮太多,因為沒有太多時間給她考慮了。

“那我再找陳楚寒。”陸知夏回頭看葉瀾西,“老二,你跟陳楚寒說說,能不能幫我?”

葉瀾西手機舉到她眼前,晃了晃:“我已經說過了,她讓你確定好告訴她,她直接從江城市出發。”

“媽,陳楚寒可以過去。”陸知夏光是想想那微弱的氣息,就能感覺到沈晚清已經是快不行了。

現在的溫婉和之前的溫糅做派完全相反,簡直就是魔鬼,陸知夏怕沈晚清在她那又是個硬骨頭,那是肯定要吃虧。

“沈青訸,找她。”言芳華提醒,陸知夏想起她,從母親那裡拿來電話。

沈青訸倒是絲毫不意外,噢了一聲,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幫我救沈晚清。”

“具體的呢?”

“具體的,就是去日本東北,找到沈晚清,救出來。”年輕氣盛的人,麵對棘手的情況,很容易捋不清頭緒。

這話聽得沈青訸都笑了,打趣道:“你這和佟掌櫃救白展堂一個套路啊。”

衝到大牢,打開牢門,救出心上人。

陸知夏有點蒙:“佟掌櫃和白展堂?那是誰?”

江夢萊旁邊提醒:“電視劇《武林外傳》的角色。”

陸知夏心急,語氣也急:“沈青訸,你說幫不幫吧,不幫我不強求,但是彆浪費時間打趣我了。”

“你還欠我三個條件。”

“你幫我救,欠多少都行。”

“打沈晚清也行?”

“行行行,我打,我打。”陸知夏想得明白,她打,她能掌握力度,彆人打,她不放心。

沈青訸笑過後,語氣正經道:“你去日本吧,我有人在那邊,給你電話,你直接找她,不過……”

“我的媽,你一次性說完,隻要不是違法坐牢的,我都答應你。”陸知夏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