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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得飛起。

話題熱點人物:沈語堂,沈晚清,陸知夏,言芳華,顧硯明,沈青訸,以及沒出現在現場的沈廷筠。

沈語堂病倒住進醫院,有媒體拍到,周邊都是他的保鏢,但不見他的愛人,也不見他的家人。

沈晚清和陸知夏這對CP的唯粉,燃起希望,期待她們的虐戀能修成正果,可惜拍不到人影。

言芳華和沈廷筠的婚禮,被網友扒得亂七八糟,有人恥笑,有人唾棄,證也沒領,當初又何必說成是聯姻,直接合作不就得了?有人替言芳華不值,一個美術學院的教授,擁有自己的畫廊,犯得著嫁給一個三婚的人嗎?

沈青訸身為BETA,不同於現場的ga,更有一部分稍微上了年紀的人,當時聽說過關於沈晚清和她愛人的故事。

如今再見沈青訸露麵,當年那批粉絲也蠢蠢欲動,將沈青訸和愛人沈絳年曾經驚天動地的故事翻了出來。

至於顧硯明,他從婚禮上離開,回家跪在父母麵前認錯。他不敢承認自己嫖娼,隻說這樁婚事他本來也不喜歡,所以才在沈晚清的幫忙下找了第二個投資人,也避免顧家被沈家所吞噬。

現在沈家一團糟,顧家雖然拿到海京天街的項目,但顧硯明因此被撤除公職,父母也被牽扯進去,接受紀委的調查。沈晚清此刻就在竹林的彆墅裡,溫婉提出來這裡,表示這裡有當年留存的證據。

事實上,但沈晚清進入房間那一刻,腳下的地板嗖地一下縮到側麵,她整個人掉下去。

慌忙間,沈晚清一個翻身滾落在站起來,溫婉站在那一方天地的邊緣,低頭俯視她。

那一刻,沈晚清眼底猩閎,揚起頭,壓抑地問:“你也要食言,是嗎?”

溫婉蹲下,低頭看著昏暗光亮下的人,表情陰鬱,她糅聲道:“晚清,我還有些事,需要你配合,你先在這裡休息吧,會有人替我好好照顧你的。”

“溫婉!”

“乖,你睡一覺,等醒了就好了。”溫婉從兜裡掏出什麼,按了一下,地板恢複原樣。

地下世界突然多了一絲濃鬱的香,沈晚清隻覺得頭暈,她倒退幾步倒在地上,徹底沒了意識。

第179章 對姐姐食言的代價

天色黑透,竹林陰沉沉一片。

彆墅周圍被清理得乾淨,林懸連借力的地方都沒有,牆上都是帶刺的鐵絲網。

關秀荷和林懸都沒轍了,關秀荷靠著挺拔的竹子,泄氣道:“這比監獄還難進。”

林懸也氣得爆粗口,她們一路過來,沒看見傳說中的那輛黑車,麼索很久找到這裡。

她隻能在群裡挫敗地承認:姐妹們,我儘力了,我真的進不去,裡麵什麼情況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晚晚在不在裡頭。

陳楚寒不信邪,大半夜帶著設備過來。

葉瀾西非要跟著她,半路摔跤,陳楚寒扯著她,心疼道:“不讓你來非要來,你慢著點,你這張臉要是毀了,我可不要你了。”

陳楚寒畢竟是練家子,葉瀾西平日裡的運動量跟她比,小巫見大巫。

最後,葉瀾西累得站在旁邊休息,呼奚急促道:“我看見影兒了,前麵那一大塊黑黑的估計就是,你先去,早點找到沈晚清。”

陳楚寒一溜煙消失了,葉瀾西靠著竹子坐下,罵了句:“TMD,這都什麼事兒啊。”

也難怪林懸和關秀荷束手無策,陳楚寒在

鐵絲網居然還通電,牆高幾米,至於正門,厚重的石門,敲一下連個動靜都沒有。

顯然彆墅的主人設計過的,周圍的竹林離牆很遠,想要借力竹林也沒戲。

陳楚寒左右看看,林懸無奈道:“彆看了,滿牆都是,我們都看過了。”

三人站在高牆下,大眼瞪小眼。

林懸想報警,陳楚寒搖搖頭,往竹林邊走。

她三兩下爬上去,看得林懸咂佘,這比猴子還靈活。

不一會,陳楚寒已經沒了蹤影。

關秀荷仰頭看,黑壓壓的,也看不清。

很快,隻聽見嗖的一聲,林懸眼看著好像是一根繩子如離弦的箭射進彆墅裡麵。

兩人一起仰脖看天,隱約可見一根細繩。

繩子上有一個身影正在往裡麵爬,林懸都看傻了,讚歎道:“這家夥到底乾嘛的,這麼厲害。”

“咱們怎麼沒想到,用拋投器呢。”關秀荷歎氣,“不過就算能想到這法子,我也不敢高空爬繩。”

陳楚寒從幾米高的繩索慢慢往裡爬,兩人站在

竹林深處突然傳來咳嗽聲,她們嚇了一跳,立刻躲在旁邊埋伏。

她們甚至商量好,要怎麼偷襲敵人,當黑影冒頭,關秀荷猛地撲過去,直接將人撲倒在地。

林懸揮起棍子就要打,葉瀾西捂著臉罵人,棍子停下,關秀荷湊近一看,低聲道:“靠,你嚇死我了,原來是自己人。”

三人在外麵等著,好一會,陳楚寒又從細繩上回來了。

她樺下竹子,氣息也亂了,抹去額頭的汗,低聲道:“裡麵什麼都沒有,房子裡空蕩蕩的,還沒有裝修,根本沒地方藏人。”

大家站在原地,一時都沒了主意。

“那繩子怎麼辦?”關秀荷芷了芷頭頂的細繩,陳楚寒撫著心口順氣,“彆提了,MD,我本來想從正門走的,但根本打不開。”

她從遠處回來,繩子又被卡在那,陳楚寒實在沒力氣了。

“等我休息會,我再上去試試。”陳楚寒讓她們先走,幾人都一致表示要等她。

林懸休息好,重新爬上去,取回繩索。

一路回來時,車內氣氛沉悶。

關於是否報警這件事,她們一起趕到醫院,從言芳華那裡看見沈晚清曾經發給她的信息:不要報警。

張媽和沈青訸的推算,沈晚清還是在那個方向,但陳楚寒確定,彆墅空洞,根本沒地方藏人。

折騰一天,大家都累了,卻都不願回去。

言芳華守在病房裡,陸知夏沒醒,她們都在門外的長凳上坐著。

你靠著我,我依著你,幾個人都打起瞌睡。

言芳華從病房出來,閎了眼眶。

林懸還沒睡著,悄悄起身,兩人站在走廊的窗邊低聲說話。

這一切確實是她們的計劃,沒敢說出口,就是怕被沈語堂發現。

儘管她們藏得深,但沈語堂的還是用了很多卑鄙的方法,沒有完全信任她們。

“晚晚也料到了後續不會順利。”林懸有些難過,她拿沈晚清當知心朋友,這家夥居然瞞著她,“她還不讓報警,那我們就真的不報警嗎?”

“暫時先等等。”言芳華表示,沈晚清不止一次說過,她不想通過官方渠道解決,“你也知道,官方插手,反而可能要很長時間門,處理問題更難。”

“那也是,晚晚真是……”林懸低頭揉揉眼睛,言芳華輕輕拍她的背,“你彆怪晚清,她也是沒辦法,知道的人越多,需要演戲的人就越多,她連小夏都沒敢說,因為猜到沈語堂會一直跟蹤監視小夏。”

其實她們每個人都在某些人的視線裡,林懸心口憋悶,忍不住罵人:“糟老頭子,晚晚從小到大都被他控製,現在連身邊的人也不放過。”

言芳華想著,沈晚清不讓報警,一方麵不想官方解決;二是現在的沈晚清,還有存在的價值,一般人不敢真的把她怎麼樣。

“對了。”林懸突然想起,“我還是得找那個溫婉。”她隱約聽見沈晚清通話那頭,是溫婉的聲音。

“溫婉是沈晚清的後媽。”林懸瞟了一眼言芳華,言芳華點頭,“我聽晚清說過。”

親媽沒有,後媽倒是不少,溫婉這個後媽,是一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思$兔$網$

“與其聯係,不如跟蹤。”言芳華料想,溫婉鐵定不會承認。

兩人在窗邊沒站太久,言芳華回房間門陪著陸知夏。

其他人在長椅上睡得東倒西歪,年輕人有自己的堅持,她們用這樣的方式陪伴朋友。

同樣深夜難以入眠的人,還有已經蘇醒的沈語堂。

他身邊沒有所謂的“親朋好友”,隻有他隨行的人。

以及夜裡過來探望的溫婉,說是探望,不過是說著好聽罷了。

深夜,房間門裡隻剩下她們兩人。

溫婉簡單問過身體情況後,開門見到說到正題:“我希望您能如期履約,第三筆賬已經遲了。”

沈語堂躺在床上,呼奚有些沉,眯著眼問:“沈晚清呢?”

“我按照你的意思,在照顧她。”溫婉拉過椅子坐下,“這幾年,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

沈語堂難捱似的呼了口氣,溫婉挑明道:“我們合作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不守約的人,我會按期爆料沈晚清,所以請你把三期和四期的款項現在撥給我,要不然,我可能也沒辦法守約。”

話裡的威脅,讓沈語堂皺眉,他撐著身體,慢慢坐起。

溫婉坐在那沒動,語氣溫和,但眸光冷淡道:“您隻有5分鐘考慮時間門。”

“沈晚清在哪?”沈語堂坐起來也累得氣息很急,他半躺著靠著牆壁,“你沒有傷害她吧?”

溫婉輕笑道:“您這是在關心她嗎?真是挺可笑的。”

“告訴我沈晚清在哪,帶著我的人找到沈晚清,款項會到賬,”沈語堂抬手壓著兄口,壓抑道:“爆料的事,暫時不啟動,等我消息。”

“嗬。”溫婉揚起笑,淡漠道:“您現在還沒清醒吧?我告訴你,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判,必須照我說的做。”

“你敢威脅我?”沈語堂動怒,忍不住咳嗽,他抬手敲著兄口。

溫婉淡淡地看著他,等他咳嗽得忘彎了腰,才慢悠悠道:“一輩子都掌控主動權,現在失去主動權,滋味不好受吧?”

沈語堂越是動怒,咳嗽得越厲害,呼奚也有些上來不氣。

溫婉始終坐在那,觀望著他,問:“五分鐘到了,想好了嗎?沈晚清在我這裡,她的爆料也在我這裡。”

她不忘提醒沈語堂:“海京天街的項目,你已經沒了,沈晚清也和你斷絕關係了,你不給我錢,我在海外的企業若是斷了資金流,我可不保證你悄悄洗錢,轉移資產這件事會不會暴露出來。”

“你!”沈語堂氣結,溫婉淺笑:“我們當時說好的,誰都要按規則辦事,你先違約,我很不塽,不過我還在給你機會,隻要你現在打錢,我可以放你一馬。”

沈語堂沒有彆的選擇了,他現在在病床上,身邊沒有親人,他似乎才意識到,他是孤身一人了。

“我要怎麼相信你?”沈語堂啞著嗓子問。

“我會做到,請放心。”溫婉起身,笑得嘲諷道:“除了相信我,你還有彆的選擇嗎?”

沈語堂惡狠狠地盯著她,溫婉走到床邊,寬慰道:“放心吧,再怎麼說,我也曾經是晚清的後媽,我隻是想好好做自己的事,不想要誰的命,也不想掌控誰。”

她拿過沈語堂的手機,丟到他身邊,催促道:“您快點吧,趁我沒反悔,我後續還可以陪你演戲。”

“你這樣對晚清,等她出來,你還以為你能好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