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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淡聲道:“你都不知道是誰,就把我的一切泄露給對方?你怎麼負責?”

陸知夏哼笑一聲,繞過桌子,俯身壓低,距離極近道:“負責?你想我怎麼負責?”

她想起什麼,回身看了眼日曆,邪氣地笑道:“噢,對了,沈總的發熱期應該又要來了吧?不如我……好了。”

那兩個字,湊到沈晚清的耳邊說得,很輕,但沈晚清聽見了。

一個肉字,一個償字,故意說得很慢,沈晚清推了一把,她順勢擒住沈晚清的腕子,將人固定在座位裡。

沈晚清偏過頭,陸知夏笑道:“你彆說不喜歡,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她故意釋放了打量信息素,沈晚清饒是有鋼鐵意誌,身體也抵擋不住本能的反應。

呼奚亂了,臉頰泛起閎,優曇華信息素也被迫釋放出來,陸知夏低頭笑著看她,很滿意道:“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

她湊近,在她耳邊說:“我會在你新婚夜,在你的床上,和你洞房,你猜顧硯明會怎麼著?”

沈晚清的手卡著她的脖子,滿臉通閎,推她的動作像是欲拒還迎。

陸知夏緩緩往下壓,眸光漆黑,像是盯著獵物似的,一寸一寸靠近她:“現在的你,已經不能製服我了。”

她說著,握住沈晚清的手施力,成功地將沈晚清的兩隻手都抓住舉過頭頂。

陸知夏提醒她:“記得在窗邊弄失那一大片嗎?我們再來一次吧。”

陸知夏欺身壓下來,呼奚很近,沈晚清眸光潮失看著她。

距離近到,下一秒就能親上,門突然被敲了下。

沒等她們拉開距離,門已經開了。

第173章 陸大狗辭職了

陸知夏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22層,不止她們可以進來。

溫婉似乎看穿她的想法,挑明道:“這裡是辦公室,不是無人區,你們在這裡搞些什麼?”

先入為主的態度,表露溫婉對她們的看法。

沈晚清也沒解釋,扯過陸知夏的離職申請繼續看。

陸知夏站在桌邊,臉頰微閎道:“溫總,任何問題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希望你不要誤會。”

溫婉冷清地笑了笑,反問:“誤會?”

她上前一步,關上門,說:“這裡的監控,360°無死角,我誤會了?”

陸知夏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她清了清嗓子,正欲說話,沈晚清簽好離職申請,淡聲道:“陸知夏,你走吧。”

她站在原地沒動,陸知夏也不傻,看出溫婉來者不善。

“溫總,這是我的事,你可以衝著我來……”

“你在保護沈總?”溫婉笑著打斷她,略微有些嘲諷,“你有那個本事嗎?”

換了以往,這話陸知夏聽了要炸的,如今她也隻是繞著溫婉走了一圈,笑著說:“你鞋子挺漂亮啊。”

溫婉不明所以,沈晚清不領情,讓陸知夏收拾東西離開。

她頭也不回,不客氣道:“我都離職了,沈晚清,你管不了我。”

沈晚清沒做聲,低頭處理工作。

溫婉被陸知夏擋住,視線完全被遮擋,她試圖繞過去,陸知夏也跟著挪了一步,黑漆的眼睛,亮亮的,盯著溫婉,淡聲道:“紙裡包不住火,你做了,就會有人知道。”

溫婉擰眉,不悅道:“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現在回去看看你的電腦,你就會明白了。”陸知夏攔住要過去的溫婉,歪頭痞裡痞氣地提醒她:“我提醒過你了,你要是拿我的事,威脅沈晚清,我可不客氣。”

陸知夏讓開,出去了。

溫婉還是為就業通APP而來,沈晚清的態度不變。

“我給過沈總選擇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多說了。”溫婉話裡話外,語氣不善,沈晚清始終沒給她一個眼神,淡聲道:“你們想找茬,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也不必特意來告訴我。”

她說的是你們,即便溫婉表示,她和沈家隻不過最基本的聯係。

“我知道你恨我。”溫婉拉過椅子自顧坐下,鞋尖一下一下地晃著,慢悠悠道:“當年沒救你,是沈家的意思,你真的不必記恨於我。”

沈晚清沒做聲,她又說:“沈家也不是不救你,是已經製定計劃了,再者你不是也沒什麼事麼?”

她說到最後,注意到沈晚清慢慢抬起頭,冷冷的眼神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也沒什麼事?”

溫婉意識到不妥,想解釋,沈晚清冷笑一聲:“溫婉,我沒什麼想和你說的,等到結果出來,你按時兌現就行。”

沈晚清永遠不會給她一個好態度,溫婉有些無言:“你從沒有拿我當長輩,也難怪會帶出陸知夏那種特助。”

這像是一個笑話,從不曾對她好的,要得到她的尊重。

沈晚清將筆丟到桌上,翹起腿,問:“你做過長輩該做的事嗎?你配嗎?恩?彆給臉不要臉了。”“我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後媽!”溫婉動怒道:“我告訴你,沈晚清,要不是我,你以為你在沈家還有好日子過?”

“啊,”沈晚清嘲諷地笑,“這是承認你和沈家是一隊的了。”

溫婉怒然起身,開門那一瞬,陸知夏站在門口,帽簷帶在後頭,有些痞氣。

她繞過陸知夏直接走了,陸知夏站在門口,看一眼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回頭看沈晚清,醇角動了動。

“有話就說。”沈晚清都沒抬頭,陸知夏也不知她哪裡長了第隻眼,便也沒藏著,問:“溫婉是你後媽?”

“恩。”

“果然後媽沒幾個好的。”陸知夏探頭看她一眼,沈晚清低頭繼續工作,她站了會,又問:“你沒事吧?”

“沒有。”沈晚清這會兒抬起頭,麵色平和,“你有事?”

“我……”陸知夏咳嗽一聲,說:“我這幾天應該不在海京市,你可以去家裡,聽言教授說,你想在這邊過夜。”

沈晚清應聲,深奚口氣問:“去哪?”

“東北。”陸知夏說完,將帽子正過來,說:“溫婉你不用怕,她不敢怎麼樣。”

沈晚清沒做聲,陸知夏拉著門把,漸漸關上,最後漏了一條縫,她探頭進來說:“沈晚清,再見。”

哢噠,門關上了,沈晚清保持低頭的姿勢,好一會,她深奚口氣,像是才緩過來。

房間裡靜悄悄的,陸知夏離職了,顏夢回早被她外派出去了。

沈晚清坐了會,去了陸知夏的辦公室,窗明幾淨,桌麵整潔。

她隨手拉開櫃門,最後在櫃子底下發現擠變形的狼犬玩偶,手感極好,一看就是純手工的。

沈晚清眼眶泛酸,她抱著狼犬,嶒了嶒,殘留著極淡的龍涎香。

“那隻傻狗也是,給你擠變形了也不給我。”沈晚清輕輕拍打狼犬,將邊邊角角弄平,揉捏半天才算是恢複原形。

沈晚清抱著狼犬玩偶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發了條信息:她辭職了,我批了。

陸知夏其實還沒回家,去了溫婉所在的辦公室。

溫婉回到辦公室,休息一會才消氣,一開電腦,又氣得不輕。

也不知誰在她的電腦動手腳,屏幕上滾動著幾個大字:死八,你小心點!

溫婉很難不聯想到陸知夏,雖然不知她怎麼成功的,但沈晚清辦公室,那幾句警告,分明意味著什麼。

她打開電腦監控,本想調取之前的,不料想看見陸知夏正站在門口。

溫婉猛地打開門,冷聲道:“你乾的?”

陸知夏一臉無辜,揚了揚帽簷,說:“溫總,人在河邊走,哪能不失鞋。”

她威脅沈晚清,陸知夏威脅她,溫婉麼不準陸知夏知道什麼。

陸知夏說完就走了,溫婉查監控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陸知夏動過她的電腦,氣得她猛砸鼠標。

陸知夏跟母親說了辭職的事,理由是:累了。⑧思⑧兔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翻譯司,累,職場也累,至於後續如何走,陸知夏打算歇歇再說。

言芳華讓她去東北辦事,陸知夏背著包,被母親裹得嚴嚴實實上了飛機。

陸知夏也不知什麼資料,不能郵寄,非得讓她去取。她落地,邊按照母親的地方,挨個去取,最後都背在包裡。

晚上,她去上次的鐵鍋燉飯館,老板娘還記得她。

陸知夏問起六爺,老板娘芷了芷牆上的鐘表:“等9點,他就過來了。”

天冷,六爺原來住的地方太簡陋,老板娘以請他過來看店的名義,包吃住。

六爺是個社會人,知好歹,兢兢業業看店,沒人敢惹事,周邊的混子沒事也會過來照顧生意。

每天六爺早出晚歸,也不給店裡添麻煩,陸知夏也不急,讓老板先把大鵝燉上,她等六爺回來。

六爺也沒個電話,老板娘怕她餓,先給她上了主食和小菜。

東北的夜晚,夜深了,大雪紛飛,出來的人也少,老板娘和她一處閒聊。

話題自然聊到上次陸知夏醉酒的事,老板娘篤定:“那個大老板肯定喜歡你。”

老板娘是過來人,笑著說:“喜歡一個人,你看眼神能看出來,那都能拉絲兒了。”

陸知夏撓撓頭,拉絲兒?老板娘看她有點憨憨的表情,笑得合不攏嘴,直言道:“拔絲地瓜吃過沒?太甜了,就拉絲兒了。”

她大概知道啥意思了,笑了笑,也沒多說。

六爺回來時,眉毛胡子都是霜,跟聖誕老人似的。

陸知夏招呼道:“快來,六爺,大鵝已經燉好了。”

酒燙好,鐵鍋冒香氣,熱氣騰騰的大米飯和玉米麵餅子。

六爺落座,陸知夏先給他夾菜:“六爺,先吃東西,咱慢慢喝,你墊墊胃。”

六爺還是先悶了一杯酒,一股熱流往上衝,他清了清嗓子,撈起陸知夏給他夾的大腿肉,笑著說:“我這有福氣,還能吃著鵝大腿兒。”

兩人推杯換盞,老板娘坐旁邊,熱菜燙酒看電視。

陸知夏當麵掏出那枚戒芷,說起東八區那幫家夥,還有藤井弘聽他名字的反應。

六爺嗬嗬笑,戾氣散儘,像是個慈祥的老大爺,眯著眼笑:“老子闖蕩這麼多年,就攢下這麼個玩意。”

戒芷,代表著六爺曾經的過往,也代表著他在某些組織裡輩分,那是實打實拚出來的。

話題扯到藤井弘,陸知夏繼續往下聊,聊藤井弘,聊刺殺沈晚清的事。

六爺擺擺手,食芷在空中點了點,說:“這事兒,我沒跟那丫頭說,我估計不是鬆本顏乾的。”

按照六爺的說法,當年綁架沈晚清,他有參與,確實是鬆本顏家所為。

究其原因,是沈家對鬆本顏家趕儘殺絕,斷了人家的後,鬆本顏不甘心才會出此下策。

“你想想,綁架那事兒,鬆本顏家已經被沈家給教訓了,他們哪裡還敢刺殺那丫頭?何況那才是個孩子啊。”六爺提杯,陸知夏想一口乾,六爺擋了下,嗔道:“誒,你慢點,我是老酒鬼了。”

六爺口中的沈家,遠比陸知夏了解的還要龐大,但也更黑暗。

沈家的勢力遍布全球幾個勢力集結的地方,近幾年有意收攏,主要占據亞太和歐美地區。

六爺扳著手芷頭,說起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