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頁(1 / 1)

的渴望,無時無刻都有。

不見麵的時候,見麵的時候仍然想你,所以她們一起出現,她們的視線更多時候都停留在對方身上。

說到最後,秦箏哭道:“她不愛我,從來沒有愛過我。”

沈晚清輕輕舒口氣,勸慰道:“可是她很在意你。”

陸知夏對秦箏的照顧,沒人比沈晚清更清楚。

“即便我反對,她也要照顧你,你還記得你鬨離婚那段時間嗎?她寧可加班到深夜,也要去醫院陪你。”沈晚清又提到花場,陸知夏隻身前往,“警方其實答應會出警,但她不放心,等不及,她自己連夜去了。”

再到今天,房間裡有薄荷香,沈晚清輕聲道:“她以為是你在裡頭,直接踹門。”

在意≠愛,秦箏想要她的愛,但是那麼多年,她也沒能走進陸知夏的心裡。

反而是沈晚清,初見就撞到彼此的心底,深深地紮根。

“秦箏,你在她心裡,永遠都是一個特彆的人。”沈晚清不太會哄人,這也是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作為朋友,我永遠歡迎,但作為情敵,我會趕儘殺絕,我允許她心裡有個位置有你,因為你曾經陪她成長,但是,那個位置也僅限於那方寸之地,不能再多了。”

“嘁。”秦箏不樂意地哼道:“你怎麼那麼小氣。”

“我這人占有欲很強,嫉妒心也很強,我愛一個人,會愛她的全部,所以她在意你,我也會對你好,但同樣,”沈晚清頓了頓,鄭重道:“我愛一個人,我也要她的全部,我不會和人分享她的愛。”

秦箏嘟囔了句“鼻子不通氣”,繼而悶悶地說:“當初你幫我,我就說你是看在她麵子上,她不信。”

“恩,她傻。”

“確實,你說她那麼傻,你為什麼會喜歡她呢?我可以問嗎,”秦箏好奇,優秀的沈晚清,擇偶條件基本上是隨便挑,“你背後還有沈家,你為了她,值得嗎?”

沈晚清坐累了,抱起無線的電話機,邊走邊活動,笑著說:“你是第一個問我,為什麼喜歡她,喜歡她什麼的人,所以我要認真地想一想再回答你。”

秦箏哭著笑道:“靠,你都沒想過嗎?”

沈晚清如實道:“我可以跟你說句實話,再遇見她之前,我得計劃,是揮霍完我的財富,我就去死。”

秦箏正喝水,嗆到咳嗽,沈晚清意料之中地笑:“沒想到吧?”

兩個人越聊,問題越多,而得到的答案越多,也越了解彼此。

“我的人生唯一的快樂時光,大概是我和我母親在一起的時候,但是我母親是日本人,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父親常年在外,我在爺爺家,我作為沈家的接班人去培養,從小過得日子,形容一下的話,”沈晚清想了幾秒,說:“大概就是被當做特種兵去訓練,很苦,苦到我現在都不願和彆人談起童年。”

之後母親和家族抗爭後,終於能來中國生活,隻是沒多久,母親去世。

沈晚清長舒口氣,至今回憶起心口仍有鬱結,低沉道:“之後我父親聯姻,我有了後媽,後媽和沈家都一樣,眼裡都隻有事業和金錢,就連我被綁架,她第一時間想的都不是救我,我都覺得肯定要死了。”

沈晚清最後是自己逃出來的,代價是被切斷尾指,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利益結合啊,利益分割完畢,聯姻也結束。”沈晚清走到衣櫃旁邊,靠著櫃門,揚起頭說:“我當時非常恨後媽的,我還想著以後報複她,這個念頭支撐我活了很久,但恨一個人很累,尤其被我恨的人過得很好,完全不知道我在恨她,這真是可笑。”

沈晚清被噩夢困擾,常年失眠,她曾經吃藥,後來喝酒。

她睡不著,也對人生失去希望,尤其曆經二次分化,沈家對她的態度,讓她感覺自己本身毫無價值,似乎更有價值的是她的屬性……

遇見陸知夏的時候,沈晚清正處於試圖戒除酒精依賴,但尚未成功的階段。

這個人好看,身材也好,靈魂也有趣,一副乾淨不染纖塵的年少氣息,晚上比賽一較高低,沈晚清久違地對一個人有興趣。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陸知夏的信息素是與她唯一百分百匹配的,所以借火點煙兒,她是有預謀在裡頭的。

“得意味深長,“免費福利,誰能拒絕得了?”

沈晚清連連搖頭,表示這姑娘學壞了。

床上陸知夏的反應,笨拙但很有乾勁,沈晚清原本就是頂級alpha,即便二次分化為頂級ga,體力一般人也不能比擬。

一般alpha打不過她,ga更不用說,她的屬性一直沒定,直到遇見陸知夏,狗崽子比她有脾氣,有韌勁兒,就是膽兒不肥,沈晚清笑著說:“架不住我招惹她,她的膽子和胃口也被我養肥了,敢對我下手了。”

秦箏嘖嘖兩聲,手把手教小alpha吃掉自己。

“這是樂趣,”沈晚清笑%e5%90%9f%e5%90%9f道:“我之前都快麻木了,玩極限運動才有點次幾,現在我的次機都指著她,我可不得好好教,等你有喜歡的人就知道了,和心上人做那檔子事,樂趣無窮。”

秦箏對這方麵挺有興趣,兩人聊得深入,聊得沈晚清忍不住想陸知夏。

“沒看出來,你這方麵挺大膽啊。”沈晚清開玩笑道:“你今晚是沒看見,顧硯明玩得可挺野。”

“哈哈,”秦箏笑得很大聲,說:“一看你就不了解我,我這個人看著傳統,但某方麵還是有些想法的。”

“那倒是,”沈晚清直白道:“不是我吐槽你,能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還被欺負成那樣,要是早認識我,我能把你罵得哭死。”

兩人聊著聊著,又聊到陸知夏,畢竟這是兩人心頭好。

秦箏也徹底想開,但也表明,一時半會對陸知夏的愛不會抹除,那畢竟是她從小到大喜歡的人。

“接下來,你們沈家也是南牆,看你們能不能撞破。”秦箏唉聲,“感覺你們豪門活得好累,談個戀愛都不自由,你說你們明明喜歡對方,你又得瞞著她,她被蒙在鼓裡被你折磨,你不心疼嗎?不想她嗎?”

沈晚清慢慢走到走向窗邊,歎氣道:“怎麼可能不……”

“恩?”秦箏問:“人呢?”

“不聊了。”沈晚清語氣突然急切,呼吸也有些急促,秦箏慢半拍,問:“看見她了?”

“這隻傻狗,在樓下一直沒走。”沈晚清急匆匆掛了電話,又打給陸知夏。

陸知夏沒立刻接,不想被沈晚清發現自己還沒回家。

她猶豫時,電話斷了,電話又打過來,反反複複,陸知夏想起什麼,她仰頭往上看,20層有個小腦袋。

沈晚清的電話她不接,沈晚清發信息:我發現你了,你上來吧。

好一會,陸知夏的答複跳進來,沈晚清都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

第148章 不是原來的大狗了

陸知夏拒絕了,簡單“不去”兩字,乾脆利落。

沈晚清向下看,人已經不知去哪了,她又發信息:不上來那就回家。

姐姐的小狗:不用你管。

逆子大概就是100斤的重量,99斤的逆骨。

沈晚清無奈,還是回了句:注意安全,傻狗。

陸知夏沒回她,她打開電腦忙了會,心裡沒著落似的。

沈晚清拿來手機檢查,沒靜音,被置頂的人,對話框安安靜靜。

明簽的合同,並表示:之後終於不用陪顧硯明演戲了,真塽。

顧硯明也給她發信息,半是提醒半是威脅,讓她說到做到。

顧硯明今晚過得簡直是噩夢一般,一個人坐在酒店的套房,除了喝悶酒,不知該做些什麼。

合同簽了,那是要生效的,他擔心沈晚清不能兌現承諾,之後會接連引發一係列的後果……

他懊惱地捶牆,沈晚清、陸知夏、秦箏……他恨死了所有女人,彆管屬性,他都恨。

顧硯明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無能狂怒之下摔了桌上的瓶罐,酒灑了一地,他惡狠狠的目光仿佛在盯著沈晚清。

寒涼的夜,涼風灌進房間裡,裹著窗簾飛出去。

沈晚清站在窗邊,聽見呼噠呼噠的聲響,她探頭看了眼,窗簾飄出窗外,她大概猜測到是顧硯明的房間。

她又向下看,意外地發現陸知夏還在樓下對麵。~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人……沈晚清簡單收拾下樓了。

陸知夏正在街對麵的燒烤攤擼串,嘴裡杳著竹簽,眨眨大眼,意外的神情傻乎乎。

沈晚清不請自來,拉開椅子坐下,順手撈起一根肉串。

陸知夏不客氣地擋住,含糊不清地說:“這是我的。”

好一隻大狗,護食。

沈晚清手腕一繞,淡聲道:“我就要吃。”

陸知夏反手握住,湊過身去,杳住竹簽的肉,一甩頭直接全部擼走。

沈晚清無言,陸知夏洋洋得意,腮幫子鼓鼓的,歪頭說:“看見沒,這就是擼串。”

陸知夏小氣得很,一根都不給沈晚清吃。

老板上肉串時逗笑道:“美女,不吃她的,她的都是特辣,一般人吃不了。”

沈晚清還真沒看出有辣椒,重新點了肉串,老板烤好拿上來,顏色對比看出來了。

陸知夏的肉串沒有辣椒粉,但肉的顏色是閎的,沈晚清拿著肉串,望著對麵的人,說:“你有點怪怪的。”

陸知夏喝了口大窯,滿不在意道:“那是你的錯覺。”

“給我過生日那會兒還好好的。”沈晚清故意說的,陸知夏眉眼一彎,淡聲道:“壽星最大,但是0點過了。”

言外之意,昨天是生日,她對沈晚清示好,現在生日過了,她收回好意。

沈晚清懶得跟她理論,將肉串推過去,說:“給你吃吧,我不吃了。”

以往剩飯剩菜搶著吃的人,擦擦小嘴兒,認真道:“我可不吃,我是你的誰啊,我吃你的東西。”

“你陰陽怪氣什麼?”沈晚清無奈,“你有話就說。”

“沒有呀。”陸知夏站起身,抖了抖衣服,呼口氣往裡麵走,叫道:“老板,借個火兒。”

人呢,去一旁抽煙了,沈晚清獨自坐在風中淩亂。

串兒,最後涼了,沈晚清看看保鏢們,有人不給沈總麵子,他們都看見了,此刻不約而同低下頭。

陸知夏站在路邊抽煙,故意站得遠遠的,沈晚清打包加熱過的串兒,回去之前走過去問她:“大晚上,你不回家,在這裡做什麼?”

“什麼也不乾。”

“那就回家。”

“這又不是你家。”陸知夏眯著眼,揚著下巴,氣人得很。

沈晚清看得氣不打一處來,風一吹,露出陸知夏的腳踝,她上前踢了一腳,斥道:“多穿點,都幾月份了!”

陸知夏那腳踝都是骨頭,踢得她嗷嗷叫,直說踢碎了,嚷道:“你得給我醫療費,我這腳踝真碎了。”

沈晚清回她一句:“碎碎平安!”湊近警告道:“你再不回去,我就告訴言教授,你自己看著辦。”

陸知夏活動活動腳踝,哼道:“最毒不過婦人……”她還沒說完,沈晚清回眸,目光淩厲,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