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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起男人的困難,原來是兩人最近都丟了工作,孩子上學也沒錢了。

陸知夏想了想,說:“你給我留個聯係方式,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找個工作,隻要你們不挑就行。”

兩口子連忙感謝,陸知夏當晚吃了頓簡樸的飯菜,味道說不上多好,勝在心意重。

她下樓趕緊給沈晚清打電話,沈晚清也是喜出望外,替顏夢回道謝。

她哼道:“不用你道謝,我要顏夢回當麵謝我。”

陸知夏聽出沈晚清那邊有點吵,故作不經意地問:“你在哪呢?”

“我在酒吧。”

“和誰?”

“恩……”沈晚清頓了頓,說:“你不會想知道。”

陸知夏猜到了,反問:“顧硯明?”

“恩,還有沈夢熹和顧硯明的朋友。”

“……”

靜默半晌,沈晚清多做好陸知夏會發脾氣的準備,卻聽見她說:“人多熱鬨,我能不能叫人一起去玩啊?”

沈晚清大大地意外,試探地問:“你確定?”

“確定。”

沈晚清開免提問顧硯明,她說的是:“我有幾個朋友想過來。”

今晚,算是顧硯明帶著沈晚清見朋友,也是一種關係上的公開和認可,顧硯明也不能小氣,他便大方道:“儘管來,今晚我請客。”

“那謝謝嘍,顧處長。”陸知夏淡淡的聲音傳來,顧硯明臉都黑了。

沈晚清發信息問陸知夏:都有誰?

不一會,姐姐的小狗:葉瀾西,關秀荷,江夢萊。

沈晚清:你不是過來砸場子吧?

姐姐的小狗發來微笑的表情包,說:怎麼會呢?

沈晚清:你叫幾個oga,都是alpha,殺氣騰騰的,我讓林懸過來。

姐姐的小狗:行啊,那我讓陳楚寒來。

沈晚清補充道:也叫上秦箏吧。

陸知夏猶豫幾秒,回複:實不相瞞,您的未婚夫,好像對秦箏很有意思,我覺得還是不要一起出現的好,免得您吃醋。

沈晚清暗笑,這陰陽怪氣的死德行,她回複:讓你叫你就叫,你彆是舍不得她吧?

姐姐的小狗:嗬,怎麼會呢?有我在,誰也彆想打我閨蜜的主意,要不然見一個打一個。

於是,奇怪的夜晚party,就這樣組成了。

陸知夏為首,推開門那一刻,房間裡的氣氛陡然巨變。

林懸坐在沈晚清身邊,低聲道:“血雨腥風的夜晚,終於開始了。”

第140章 陸大狗的報複時刻

仇人見麵, 理應是分外眼閎。

陸知夏也確實恨不能將屋裡的人,都打翻在地。

不過沈晚清在場,她來了,誰的麵子都不給, 沈晚清必須給。

事實上, 沈晚清能同意她來, 陸知夏挺意外的。

顧硯明身邊坐著幾個人,她都不認識, 沈夢熹在角落。

陸知夏低頭扯過角落的兩個凳子, 淡淡的嘲諷道:“這是失寵了?”

沈夢熹臉色有些難看, 他上次打架暈倒, 被顧硯明發現是裝暈的。

他找來的人,據說後來是看見陸知夏錢包裡的東西,也都嚇跑了。

總歸是,顧硯明打心眼裡看不上沈夢熹。

今天, 也是沈夢熹主動過來的,說是來買單,意在賠罪。

沈晚清左邊坐著林懸,右側是沙發的邊,陸知夏把椅子往地上一放,坐在沈晚清旁邊,抬手指了指, 說:“你們往裡麵坐。”

其他人嘩啦往裡坐, 跟陸知夏坐一排。

對麵是顧硯明, 他目光冷淡地盯著陸知夏。

房間裡的氣氛不太對, 顧硯明沒做聲, 其他人也不吭聲。

陸知夏不說話, 她帶來的人也沒動靜。

房間裡將近20人,愣是安靜得詭異。

陸知夏偏頭看沈晚清,主動問:“我來之前,姐姐都在聊什麼?”

她叫沈晚清姐姐,也不算錯,畢竟大家都知道兩家之前聯姻的事。

“隨便聊聊。”沈晚清端坐,“這麼晚你還過來。”

“那姐姐的聯姻對象,我不得過來看看?”陸知夏從地上拎起一瓶酒,揚手丟過去,“喝一個。”

顧硯明毫無防備,本身已經喝了不少,人反應能力也差,酒瓶直接砸在身上,他沒接住很不塽,還被陸知夏嘲諷:“這都接不著。”

顧硯明將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看那意思是不打算和她喝,陸知夏牙齒杳開瓶蓋,淡聲道:“哦,原來你喝不了酒,那來酒吧乾嘛,去小孩那桌啊。”

陸知夏也不好好說話,分明來者不善。

其他跟著來的人,都是因為她才來的,見陸知夏開酒,她們也跟著開酒,邊喝邊觀戰。

顧硯明看了一眼秦箏,正在看他,他忍著火氣,從桌上撈起瓶子,冷笑道:“喝不了?把你喝趴下,我都沒事。”

陸知夏哼道:“吹牛不犯法,可勁兒吹。”

“陸知夏,今晚是我帶晚清見朋友,你既然來了,我拿你當客人,敬著你,你也彆太過分。”顧硯明算是挑明了。

陸知夏哦了一聲,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謝謝您啊。”

陸知夏拎著酒瓶,玩味道:“既然我是客,你確實得招待好,現在作為無比尊貴客人的我,覺得光喝酒很沒意思,不如玩點遊戲。”

沈晚清一旁接話說:“玩點遊戲也行,你們一直乾喝,一會就醉了。”邊說,搭在椅背上的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陸知夏的後背讓她收斂點。

陸知夏笑嗬嗬地看沈晚清,隻有看她的時候才會好好地說話,笑得也好看,說:“姐姐說得對。”

遊戲的重點,是沈晚清,顧硯明和陸知夏,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不管什麼遊戲,雙方目的明確,幫著自己人贏。

大家暗中達成一致,沒想到陸知夏先向顧硯明發出挑戰:“咱倆兩來一局簡單的,限時3分鐘,手心對手心,上下隔著距離,底下的人找機會打上麵人的手背,打到就贏,看誰先打到對方,贏的人可以提出半數以上的人不反對的要求。”

聽起來簡單,就是考驗反應能力。

陸知夏已經提出,顧硯明直接拒絕顯然是沒風度。

況且他也對自己的速度有信心,嘲諷道:“這麼弱智的遊戲。”

陸知夏褪掉外套,露出裡麵的白色T恤,葉瀾西一眼看出來,是之前從沈晚清那裡穿回來的限量款。

陸知夏白皙乾淨的肌肉線條,跟顧硯明的鬆墜的一坨肉相比,大家單純欣賞的角度,都忍不住多瞟幾眼,這是長期自律的結果。

“我讓你一局,免得你輸哭了。”陸知夏的手在上,顧硯明要麵子的人,嘁了一聲,“不用。”

於是,陸知夏開局,沈晚清喊開始。

陸知夏的手,跟無影手似的,翻過來啪的一聲,狠狠地打在顧硯明的手背上。

顧硯明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大家都看傻眼。

隻有她的人在暗自偷笑,這遊戲,她們常玩,陸知夏沒輸過,一次都沒有。

陸知夏下了狠手打,打得顧硯明手都被麻了。

沈晚清淡聲報時:“3秒。”

顧硯明贏的幾率幾乎為0,但這下不能白挨,輪到他,確死活打不上。

氣得顧硯明越來越使勁兒,呼奚粗重,越氣越打不上,時間到了,陸知夏看著滿臉通閎的人,說:“你輸了,我贏了。”

顧硯明的手背還沒緩過來,滋兒滋兒地疼,他問:“說吧,什麼要求。”

“哦。”陸知夏坐在沈晚清旁邊,吊兒郎當,說:“我這人比較民主,給你兩個選擇,要求一,我打你一拳。”

顧硯明跟聽見天方夜譚似的,有的人在偷笑,陸知夏繼續說:“第二個,我踹你一腳。”

顧硯明無語到極點,沈晚清麵上淡然,這狗崽子,還真是什麼都敢提,見顧硯明的臉都成豬肝色,她淡聲道:“動手動腳不太好吧?”┅思┅兔┅網┅

“是嗎?”陸知夏一臉純真,“那我不打她,琴你一口好了。”

沈晚清靠著椅背,懶懶道:“倒也沒什麼不可以,不過是不是不太公平啊,我都沒玩。”

“那咱們可以玩一局。”陸知夏偏頭問顧硯明:“你選哪個?”

“打人還可以作為要求?”顧硯明無語得不知要說什麼,陸知夏不以為意,“是啊,你贏了你也可以。”

顧硯明發狠道:“這麼說,待會換個遊戲,還是這個規則。”

“行啊。”陸知夏站起身,問:“選吧。”

男人的自尊,顧硯明應該選第一個,他也確實選了。

陸知夏俯身拿起桌上放著的備用毛巾,她慢慢纏在手上,全身都在用力。

彆人不清楚,顧硯明知道他們的恩怨,他們之前剛打過架,陸知夏多有勁兒,他比誰都清楚。

陸知夏歪了歪頭,深呼口氣,勾勾手:“來吧。”

顧硯明有些打怵,但又不想丟臉,林懸適時出聲,說:“誒,我不想看打架,更想看美女貼貼。”

陸知夏的一乾人都附和,顧硯明的人也跟著附和,畢竟,他們也不想顧硯明挨。

尤其看到陸知夏用力時,手臂的肌肉緊繃,這一拳,估計能打出內傷,紛紛說:“就象征性親臉或者親手也可以啊。”

沈晚清抬手拍了下陸知夏的大腿,說:“過來,跟我玩一局,贏了讓你琴。”

“真的?”陸知夏故意斜眼看顧硯明,本尊發話,顧硯明黑著臉沒做聲,她問沈晚清:“不會玩不起吧?”

“我可不是玩不起的人。”沈晚清扯過她手裡的毛巾,趁機擰她手腕,投來嗔怪的意思。

陸知夏隻是笑,丟開毛巾,說:“那這樣,你贏了你琴我,我贏了我琴你。”

“那萬一平手呢?”林懸旁邊問,陸知夏想了想,“那就一人一次。”

秦箏坐在角落,聽見江夢萊笑著低聲吐槽,說:“這算盤打的,我在這裡都聽見了。”

陸知夏依舊讓沈晚清先來,明眼人都看出她給沈晚清放水。

她壓根不躲,笑嘻嘻的,沈晚清十秒時打到她的手背,挺輕的。

輪到陸知夏,她也不打,歪頭看著沈晚清笑。

沈晚清也噙著笑,陸知夏估算時間,穩準地在10秒打到沈晚清的手。

跟剛才打顧硯明啪的一聲,這次基本沒聲。

陸知夏哎呀一聲,在那裝得可像,說:“哎呀,竟然真的平局了。”

沈晚清也沒過分,踮腳,照著陸知夏的臉頰琴了一口。

陸知夏捧著沈晚清,直接來了個佘紊,持續多久,據說後來顧硯明臉都黑了。

陸知夏心滿意足,沈晚清臉頰微閎,看熱鬨的人,心情都有點複雜。

這次,顧硯明擅長的項目來了,是玩骰子。

可惜,陸知夏混跡於街邊那兩年,彆說骰子,撲克,麻將,她出老千比誰都厲害。

兩人都是三個六,顧硯明顯然沒料到。

“那就三局兩勝製。”陸知夏無所謂,不管多少局,都可以666。

顧硯明有運氣的成分,沒辦法每次都運氣好,再次輸了。

陸知夏笑得人畜無害,偏頭看沈晚清:“姐姐,要不要跟我來一局。”

顧硯明自然不能選擇被打,隻能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