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藏起,她又露出可愛的一麵,甚至打算鬨一下領導。
沈晚清揚起手,身後傳來聲音。
嗡——
牆壁從中間分開,陸知夏正做俯首帖耳狀,偷聽的動作還沒來得及收回。
陸知夏窘迫地抓了抓耳朵,楊之喬一臉不安地回頭看沈晚清。
沈晚清淡聲道:“隔音效果很好吧?”
陸知夏哼了一聲,楊之喬鬆口氣,感恩道:“沈總,多謝您,我先走了。”
楊之喬撒丫子跑了,陸知夏撓撓耳朵,坐到她對麵,起初還認真的特助模樣。
但見沈晚清看都不看她,她抬起頭看看,確認安全,便湊到沈晚清旁邊。
沈晚清也不動,她得寸進尺,就要動手。
爪子被拍了一下,陸知夏頓時委屈:“我跑腿就算了,姐姐和我的情敵共處一室,一共,”她看了時間,“42分鐘34秒。”
她那麼大一隻,邊說邊往沈晚清懷裡拱,免不了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沈晚清便擰她耳朵,她喊疼喊得更起勁,哪裡還有特助的樣子。
她孩子氣的一麵隻給沈晚清看,渾身的荷爾蒙也隻因她躁動,陸知夏汞出來,琴她的醇。
怕被拒絕,邊占便宜邊哼唧解釋說:“我發熱期要來了才這樣。”
沈晚清正打算給她一顆糖,手機響了。
陸知夏聽見鈴聲趕緊拉開距離,怕耽誤她工作,一看來電者是楊格。
“接?”她伸手,沈晚清嗯了一聲,陸知夏接通,按了免提。
楊格沒挑明,但話裡話外透露出來,是他已經知道領導三方會談的結果了。
他起初語氣算客氣,問沈晚清:“沈總,我知道錯了,懇請您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
“你既然知道我的決定,那給你透露信息的人沒說麼?”沈晚清的芷尖在陸知夏的掌心裡勾劃,淡聲道:“我原本是要給你機會的,但是其他兩位領導,絲毫不顧及我這位執行總裁的意見,直接達成一致,將我踢出局。”
楊格自然沒聽說這部分,沈晚清惋惜道:“既然你這麼想留下,要不然你跟總部申請下,把我辭退吧。”
他在那頭,氣得頭疼,楊格自然和總部的琴戚通過氣。
換掉沈晚清不可能,那是花了多少錢才請進來的,目的就是收拾爛攤子的,而楊格處在爛攤子裡,他不被收編就得隨著爛攤子一起處理掉。
楊格表示不知情,他什麼都沒聽說,這通電話是他自己想打的。
沈晚清不讓步,楊格忍著怒氣掛掉電話。
沒等陸知夏笑出聲,她的手機響了,還是楊格。
楊格希望陸知夏能去勸沈晚清,如果他能留下,願意展示誠意。
陸知夏一口回絕,楊格立刻變了臉,換了一副麵孔,頗有威脅的意思,說:“特助,實不相瞞,我手裡有一些資料,和你的父親有關,你會很感興趣。”
陸知夏聞言,看好戲的笑意淡了淡,問:“你想說什麼?”
“是想說,我手裡的資料傳播出去,對你會很不利,我建議,我們當麵談。”楊格聽到陸知夏的語氣變了,也有信心了。
陸知夏正想拒絕,沈晚清抓著她的手,點頭後指了指桌子,意思是約在這裡。
楊格如期出現在這裡,隻是推開門這一刻,愣在原地。
第97章 妻妻聯手對抗賽
沈晚清坐著, 陸知夏立於身側,雙手背在身後,冷眸盯著他。
這像是一種宣誓:她們是一體的。
她們知道了他的內心, 他那點小心思暴露無遺,他在兩個人麵前丟儘了臉,楊格確實沒想到她們會在一起。
不少人傳言她們有關係,如今,在楊格看來,是坐實了。
楊格站在門口沒動,內心滿是憤怒,和說不出的窘迫。
陸知夏揚起下巴, 淡聲問:“來都來了,沒勇氣進來?”
一個男alpha受不了激將, 大步進來, 冷著臉說:“既然你們在一起,那也沒什麼好說,沈總, 我隻是希望你念在我為萊茵集團, 為海京森華工作那麼多年,給我一個機會。”
他的位置和說辭, 顯然是處於下風, 楊格內心更是不甘和隱忍的憤怒。
“來吧,我看看關於我父親的什麼資料。”陸知夏盯著他手裡的文件袋,楊格雙手捏緊道:“沈總不給我機會,那你們也將看不到這份資料, 你們對我趕儘殺絕, 那我為了生存也隻能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陸知夏突然向前走, 楊格戒備地望著她。
她走到門前,哢噠一聲,鎖了門,再轉身眸光狠然,冷聲道:“給我。”
楊格好笑道:“你要明搶?”
陸知夏勾起笑,邪氣道:“你能拿我怎麼樣。”
楊格看一眼沈晚清,問:“沈總,你不管是嗎?”
沈晚清站起身,走到兩人中間,將陸知夏擋在身後,淡聲道:“楊格,回答我兩個問題,我給你機會公平競爭。”
楊格沒有選擇的機會,他來到這裡,抱著很大的決心。
沈晚清提出額外的條件,他咬咬牙,點頭說:“你說吧。”
第一個,是誰給楊格通風報信的?
第二個,關於陸知夏父親的資料,是誰給你的?
沈晚清能感覺到身後的人又躁又怒,她在壓著火氣,強勢的氣息從後麵擠壓著她,她回身道,勾起笑,說:“你去給我倒杯水。”
陸知夏冷冷地盯著楊格,走到桌邊倒水去了。
“楊格,你要機會,你還猶豫,這會讓我覺得,你並不珍惜機會。”沈晚清有反悔的意思,楊格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外傳。”
“好,我不外傳。”
楊格如實回複,是顏夢回給她打的電話,也是顏夢回給他的資料。
沈晚清攤手,說:“資料給我,看完還你,你就當沒給過我。”
楊格猶豫,沈晚清的手向前伸,再次說:“給我。”
“隻能你一個人看。”楊格瞥了一眼陸知夏,她端著水到跟前,沈晚清推開她,說:“你先彆過來。”
陸知夏不動,她自然是想看。
沈晚清偏頭看她,一言不發,隻是雙眸盯著她。
眸光深邃,平靜如水,讓人莫名地沉靜下來。
陸知夏選擇相信她,雙手遞過來,輕聲道:“沈總先喝水。”
楊格略顯詫異地看著這一幕,他不知,沈晚清到底有何魅力,能三言兩語或是一個眼神,就能讓桀驁的人聽話。
似乎除了感情的壓製,也沒什麼能讓一個充滿原始野性力量的年輕頂級alpha順從。
陸知夏退到一邊,目光卻是死死地盯著他們。
沈晚清打開文件袋,逐張翻閱,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陸知夏等得心急,卻又看不出苗頭,楊格其實也在偷偷觀察,他想知道這份資料在沈晚清心中的分量,可惜也沒看出來。
沈晚清看完,裝好遞給他,淡聲道:“你回去等我消息。”
“你不會騙我吧?”楊格懷疑道。
“你現在除了選擇相信我,還有彆的辦法麼?”
“……”
楊格壓著火氣,轉身走了。
他側身拉門時,注意到陸知夏釘子一樣的眼神。
門關上,楊格站在包房前,滿是窩著的火氣,咬牙憤恨。
房間裡,沈晚清轉過身,麵對著陸知夏,笑了笑,說:“過來。”
沈晚清如此主動,她預感不好,站在那沒動,眸底的淩厲褪去,認真道:“姐姐,你說吧,我能承受得住。”⊥思⊥兔⊥在⊥線⊥閱⊥讀⊥
她如臨大敵的模樣,沈晚清笑著走向她,輕輕抱住她。
她第一次沒有回應,任由沈晚清抱著她,深吸氣問:“到底是什麼?”
“恩,”沈晚清抱著她,頓了頓,說:“確實是關於你父親的資料,有一些他做過的事。”
陸知夏確實並不了解父親做的事,她對他的回憶有限,且都是負麵的。
“好的還是壞的?”陸知夏問出口便笑自己:“一定是不好的。”
陸知夏堅持要知道,沈晚清抱著她如實說了,資料裡顯示她的父親,打架、鬥毆、奚毒、夥同□□殺人……總之能乾的都乾了。
她直直地站在那,以前隻知道父親是個混子,但似乎也不是十惡不赦,所以她對於父親的死,始終放不下。
如今她似乎突然理解,難怪有人要殺他,他惡事做儘。
陸知夏沒了動靜,沈晚清拉開距離,捧著她的臉,說:“人已經去世,我們不再計較這個了。”
她愣愣地盯著虛空,半晌說:“這麼說,殺他的人,也多半是惡勢力吧?”
沈晚清反問她:“你想做什麼?”
陸知夏收回視線,苦笑道:“沒什麼。”
她的眸光不肯與沈晚清對視,她在說謊。
沈晚清也沒問,隻說:“做任何事得考慮後果,考慮你在意的人。”
陸知夏點點頭,說:“我在意你,也在意我家人和朋友,我會小心的。”說罷,被沈晚清盯著看幾秒,她才意識到,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告訴我?”沈晚清有些撒嬌的意思,抱著她的腰,仰頭說:“告訴我吧,我想知道。”
陸知夏哪裡受得了她撒嬌,隻能如實交代了。
沈晚清讓她當麵打電話,她打給小六子,說:“之前我跟你說過那個帽子上帶辮子的男人,你再搜集下信息,能搜集多少算多少。”
她打完電話,沈晚清遞給她一杯水。
她喝了一口,聽見沈晚清說:“你之前催債,其實是為了查這個吧?”
陸知夏直接嗆住,紅著臉難以置信地問:“你怎麼知道的?”她從不和任何人說過,沈晚清居然能猜得出。
沈晚清笑出聲,罵她傻狗,她抱著人撒嬌地問:“姐姐怎麼知道的嘛?”
“我會算卦。”沈晚清不肯說,她哼道:“不說算了,以後我也不告訴你。”
陸知夏說罷,歎口氣喃喃道:“也不知道言教授知不知道我爹這樣,還是不要讓她知道。”
“這件事,儘量不要讓外界知道。”沈晚清讓陸知夏調查時儘量低調,“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拿出來炒作,對你和言教授,都會有影響。”
從這裡離開,沈晚清回家,陸知夏被迫去單位,她依依惜彆,跟要生離死彆似的。
高度演繹之後,她眼圈泛紅,沈晚清看著都不忍心,無奈道:“你這麼可憐巴巴的,我還怎麼走?”
“那你帶我一起走嘛。”陸知夏趴在車窗邊,大眼睛水汪汪的,黑眸潮失,看得沈晚清心阮,隻能掐了一把小臉蛋,寵溺道:“上車。”
到家,沈晚清去工作,陸知夏有機會見識到新世界。
沈晚清的遊戲房,裡麵的手辦,都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
樂高更是擺了一櫃子,陸知夏哇哇哇地感慨,沈晚清站在門口,靠著門框,打了個嗬欠道:“隨便哪台電腦都行,沒有密碼。”
陸知夏在房間裡欣賞半天,不得不感慨,有錢人的世界,真是不一樣。
最後坐在電腦前,超高清屏幕很塽,椅子的舒適感也是塽到飛起。
陸知夏很快在LT阮件收到Siri的信息,讓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