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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也沒權限查看,“你有權限查看她家的監控嗎?”

陸知夏也沒有權限,連有監控這事,都是她之前走錯路,通過燈光和沈晚清互動,才知道家裡可能處處有監控。

兩人都在這犯尋思,陸知夏乾等不是辦法,她開始翻聊天記錄。

翻完微信,翻LT阮件上,突然想起一個地方。

陸知夏打車過去,沒想到,還真碰見了。

保鏢的車停在外麵,陸知夏出現在這裡,保鏢們似乎也不意外,也沒攔著她。

陸知夏一個人往裡走,夜間的寵物墓地,墓碑前的小寵物都是亮著燈的。

她很快找到沈晚清,她靠著捷克狼犬的雕塑,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陸知夏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

她輕輕俯身剛要靠近,沈晚清突然出聲道:“彆碰我。”

陸知夏雙手僵住,心底酸澀的疼,她主動說起今天賭氣,並為此道歉。

沈晚清一直沒說話,眯著眼能瞧見低落認錯的陸知夏,她聲音聽起來委屈巴巴。

那證明,她不認為自己有錯,她現在隻是單純為了哄她而道歉。

沈晚清微微蹙起眉頭,酒勁退了些,她覺得有些荒謬。

她居然在和陸知夏賭氣,她無法說出口的那些心酸的小心思。

以往她在意,但也會調整好。

今天或許是先想到母親,她想要依賴的想法被喚醒,但是卻又發覺,眼前的人,不隻是她一個人的依靠。

她要她來,她卻沒有義無反顧地出現,她為此生氣。

她不知道陸知夏為什麼讓她等幾分鐘,她也不想聽她的解釋,也不想理解她,她就是生氣。

當然,或許也有酒精的作用。

總之沈晚清生氣,偏偏陸知夏又不會哄。

她反複陳述今天發生的事,說明她的好意,但是沈晚清卻那麼冷淡地提醒,她們是上下級關係。

她為此賭氣難過,她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但我也隻是關心你,你不用對我那麼凶。”

她在試圖跟生氣的女孩子講道理,沈晚清根本沒聽見去,這一刻她確實任性。

聽完了,還捂住耳朵,罵陸知夏:“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陸知夏都被她氣笑了,蹬腿捂耳朵晃腦袋,真的很像小孩子。

她最後,突然抱住沈晚清,試圖奪走她的碎碎念,然後被沈晚清吭哧一口。

陸知夏的唇破了,血流下來。

沈晚清隻是看著,陸知夏疼得皺了下眉頭,表情卻是笑,說:“你才是小狗嘞,杳我。”

她不思悔改,還要上前和她親近,沈晚清沒辜負她的期望,逮住哪裡杳哪裡。

陸知夏喊疼,她也不放。

今晚的沈晚清,任性得像是幾歲小孩子,誰惹她,她杳誰。

陸知夏也不管她多用力,俯身抱起沈晚清往外麵走。

寵物墓地,到底是墓地,綠樹成蔭的夜晚,涼意十足。

沈晚清掙紮,陸知夏抱緊不放,她乾脆杳住她的脖子,像是一隻奚血鬼。

陸知夏疼得倒奚口氣,主動聊起初次見麵,沈晚清的奚血鬼裝扮,她說:“其實挺好看的,我的狼人也很帥吧。”

換不來答案,陸知夏繼續說自己的,試圖給沈晚清轉移注意力。

回到車上,保鏢開車,她們坐在後排。

沈晚清意外地很老實,似乎睡著了。

陸知夏麼麼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很疼。

但見沈晚清臉色仍是蒼白,她心底泛起疼惜。

等到了家,陸知夏想著人總歸是會好一些。

但沈晚清到家也沒理她,自顧洗漱,吹頭發,上床。

陸知夏連森林樹屋都不去了,跟在沈晚清屁股後麵。

她要上床,被沈晚清推下去,兩人反反複複,像是再爭一張床。

沈晚清大概是煩了,換了個房間,陸知夏繼續跟著。

也就是沈晚清去哪,她就跟到哪。

任憑沈晚清怎麼說,她都好脾氣地笑嗬嗬。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晚清折騰累了,靠著床邊,側身躺著休息。

陸知夏要從後抱她,爪子被沈清拍走。

她其實不理解,沈晚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她還在網上偷偷搜索:女生生氣怎麼哄?

等她看完,沈晚清呼吸勻稱,似乎睡著。

陸知夏趴在旁邊看了半天,正打算琴一口,啪嘰,呼了一個小巴掌。

她無奈地問:“姐姐,你還生氣呢?要不然你打我?”

她鬥膽推了推,繼續說:“好姐姐,你彆氣了,我以後注意還不行嗎?”

陸知夏的道歉,和直男有一半,大有一種,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的意思。

沈晚清扯過被子,蓋過頭頂。

陸知夏坐在外麵,看著床邊隆起的一長條,她大著膽子從被子邊鑽進去。

她攬過沈晚清細腰抱得緊緊的,任憑沈晚清怎麼掙紮她都不放開。

沈晚清撓她,杳她,她都貼著她,哄道:“好姐姐,你彆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哪裡會錯,去找你那些姐姐妹妹們吧。”沈晚清使勁兒扒拉身上的人,聽得陸知夏一頭霧水,說:“姐姐,你喝醉了,說胡話噢。”

“我說胡話?”沈晚清回身擰住她的耳朵問:“大庭廣眾,和彆人摟摟抱抱,是當我死了?”

陸知夏耳朵疼,隻能往她跟前湊,忙求饒:“好姐姐,耳朵掉了,掉了,我隻會和你摟摟抱抱啊。”

不說還好,說完沈晚清轉身,扯她的嘴巴,氣勢洶洶道:“我讓你胡說八道,抱都抱了還不承認?恩?”她伸進手芷在她嘴裡,試圖抓住靈活的佘尖,“要不然我去問問秦箏,恩?”

陸知夏含著她的手芷,才知道沈晚清說的什麼,含糊不清地說:“姐姐誤會惹。”她不想過早泄露疊幸運星的事,但又怕沈晚清誤會,邊奚著口水邊說:“我保證,真的不是那樣的,以後時機成熟,我都告訴你。”

沈晚清當然不滿意,一把推開她,把她踹地上。

她還想往上爬床,沈晚清丟了一本書,命令道:“跪好了。”

陸知夏努努嘴,雖然委屈,但是心底也莫名有一種開心。

這是沈晚清第一次真正和她發脾氣,耍小性子,這是關係親近的證明。

大姐姐其實也是小女友,陸知夏知道得寵著,便拿書準備墊膝蓋跪著。

不聊沈晚清坐起身,嘶了一聲,喝道:“舉著。”

陸知夏噢噢兩聲,乖乖跪好舉起書,這都是小菜一碟。

下一秒,沈晚清拿起桌上的書往上放,一本兩本三本……沈晚清腳尖抵在她的腹肌上蹬著,一下一下地樺著,冷著臉說:“要是掉下來,今晚就把你的限體擰成麻花。”

正說著,陸知夏小腹吃氧,身體一抖。

書掉了,陸知夏抬眼一看,沈晚清眼睛亮如野獸,充滿攻擊性。

她下意識轉身要跑,下一秒被沈晚清踹了膝彎直接趴在上,沈晚清也從後麵撲過來,壓製的死死地,貼著她的耳邊嗬氣道:“試圖逃跑,罪加一等,懲罰加倍。”

第82章 愛の勳章

兩人拉扯間, 陸知夏看見沈晚清掌心和手指的傷。

她立即擒住沈晚清的腕子,趴在地上認真查看,心疼道:“姐姐, 你這裡怎麼弄的啊?”

沈晚清早就忘記受傷的事,看見陸知夏舉著她的手,說:“你看你看, 劃破了, 你先起來,我給你處理下,你再罰我。”

“不行。”沈晚清索性放賴, 趴在陸知夏身上不動。

陸知夏這會兒不依著她了,翻身抱住醉熏的人, 哄道:“我有很多可愛的狗狗創可貼,還有捷克狼犬,給你看看,你挑一個,我給你貼。”

掌心劃得有點深, 陸知夏處理傷口,沈晚清靠在她懷裡。

她等不及,揚起頭問:“好了沒有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語氣巴巴的, 有點可愛, 像是心急的小孩子。

“快了。”陸知夏貼好, 給她看, 說:“你看, 可愛吧?”

沈晚清看了看, 捷克狼犬威風凜凜的, 她舉起來給她看, 問:“好看不?”

陸知夏抓著她的心,落下一個唇印,笑著說:“好看。”

沈晚清正翻來覆去地看,陸知夏翻出一個拎袋,晃了晃說:“你猜猜這裡麵是什麼?”

她知道沈晚清也沒耐心猜,嘴上當當當配音,打開拎袋。

裡麵是情侶式的毛巾,拖鞋,牙刷,牙筒……無一例外都帶著各式各樣狗狗的圖案。

沈晚清低頭盯著,半晌沒動靜。

陸知夏拿起毛巾,蓋在她頭頂,故意逗著問:“哪家的新娘子,我看看,漂不漂亮?”

她撩起毛巾,沈晚清還挺配合,微微揚起頭。

異瞳亮晶晶,有些潮失,眼尾有些閎,看起來像是要哭,有種破碎的美感。

麵頰微微泛閎,很像是在害羞,但陸知夏知道,她是一路折騰的。

冷白肌膚沾染一點緋色,似是三月春雨潤過的桃花,椒豔動人,讓人憐惜。

陸知夏沒忍住,湊過去,想要偷香。

她心裡小邊鼓敲得響,生怕沈晚清會推開她。

她記得沈晚清說過的話,她不允許自己主動,她今天還被沈晚清劃分界限傷害小心靈,再要推開……因為打怵,她靠近的速度很慢。

像是敏[gǎn]的蝸牛,稍微有風吹草動就會縮回去。

陸知夏遲疑著向前,有些懊惱現在的自己,她以往大膽直接,現在呢,在沈晚清麵前反而敏[gǎn]脆弱。

距離很近時,她停在那,等待時機一般。

她們已經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陸知夏在偷偷地觀察,沈晚清好像是沒有推開她的意思。

陸知夏終於緩緩湊過去,摘到了第一枚香。

沈晚清今晚很乖,陸知夏極儘溫柔,怕驚擾到乖巧的小女孩。

今晚的沈晚清,陸知夏很喜歡,她作為年長的姐姐,能跟自己撒嬌發脾氣,那是對她的信任。

她也想把沈晚清寵成小公主,讓她在自己的世界裡自由自在。

之前嚷嚷要罰她的人,這會兒跌入陸知夏的溫柔鄉。

陸知夏抱著她,漸漸放倒,沈晚清躺在懷裡,難得露出柔順的一麵。

除去剛剛的龍爭虎鬥,現在是兩人第一次沒有博弈戰,沈晚清順從地倒在她懷裡,抓著她的T恤,細細地回應她。

最後,沈晚清大概是困了,倒在她懷裡沒了動靜。

陸知夏等她呼吸勻稱,拿來卸妝的用品,一點點幫她卸妝。

洗臉,洗手,脫去外衣,扯過毛毯蓋住。

沈晚清全程都沒有醒,不過她睡得應該是不好,眉頭一直皺著。

陸知夏趁機將買來的用品都手洗晾上,回到床上陪著她。

眉間的紋路,陸知夏試圖用指肚熨平,沈晚清嗅到熟悉的味道,往她身邊湊了湊。

陸知夏滿眼疼惜,俯身用身體包裹住她,這是她能想到的,給予沈晚清安全感的方式。

溫熱的火爐烘烤著,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周邊,就像是一劑定心丸,沈晚清睡夢中,依舊會被噩夢所纏繞,但不同於往次,這次她不是一個人。

夢裡有一隻威武的捷克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