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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配程度以及顏值,沒人提出質疑,盛世美顏、傾國傾城、女王駕臨……一堆小詞兒,網友們也不吝嗇。

陸知夏還沒來得及管沈晚清要那晚騎車時拍的照片,暫時她隻想躲得遠遠的,照片再說吧。

話是這麼說,但她確實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和思念。

也說不上是想沈晚清,還是想她的信息素,總之,那張臉時常跳出來,勾住她的注意力。

陸知夏在微信上和葉瀾西聊了會,葉瀾西晚上約她一起去酒吧,說是出門培訓的關秀荷結束,今晚能回來。

她翻了翻日曆,明天周一,要去海京森華報道。

今天算是她最後的放縱日,也免得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

地點仍然Deon酒吧,有“前車之鑒”,陸知夏這次不給彆人點煙了。

張羅來玩的葉瀾西臨時有應酬,包房裡隻有她和關秀荷。

兩人喝酒閒聊,聊關秀荷的培訓課題,與頂級群體的二次分化有關;又聊了之前陸知夏替“朋友”提出的問題。

“你那個朋友問題解決了?”關秀荷給陸知夏倒酒,碰杯之後,她仰頭一飲而儘。

“解決了。”陸知夏咳咳兩聲,“估計就是你說的,她是被oga誘導的限體蘇醒。”

關秀荷以往是她們幾個人裡比較成熟穩重的一個,基本情緒不外露,陸知夏卻發現她今天好幾次溜號,伴隨歎氣。

“你最近太累了?”陸知夏奪過她手裡的酒杯,“有事就說事,累了就回去睡覺。”

關秀荷揉揉眉心,半晌歎了口氣,低聲說:“事兒確實是有,但好像解決不了。”

陸知夏再三追問,關秀荷坦言,她這次主動參加培訓,也是因為自身遇到類似的問題,“我懷疑自己,可能要經曆二次分化。”

頂級群體二次分化的情形發生概率極低,低到1000萬人裡,可能有1個經曆二次分化。

這也注定了,現有醫學資料沒有這方麵的詳細記載,更沒有好的方法應對。

至於什麼人會經曆二次分化,也不得而知。

但經曆二次分化的人,前期的預兆是出現分化期的反應。

陸知夏回想她的18歲分化,簡直痛不欲生,她絕不想經曆第二次。

關秀荷茫然無措,不知該怎麼應對,“未知的才是最恐懼的,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陸知夏也犯了難,她比不過醫學生,她知道的更少。

“那怎麼辦?分化大概率還是在限體和彪寄上有所體現吧?”陸知夏也是推測,關秀荷搖搖頭,愁眉不展道:“我真的不知道,老大,我要愁死了,現在隻能祈禱我不會二次分化。”

兩人的重逢酒,喝得愁眉苦臉。

葉瀾西晚點到的,以為兩人吵架。

她天生樂觀,不以為意道:“無非就是那點事,找個oga女朋友,提前說明下,真有需要就彪寄自己女朋友唄?”

陸知夏逆向思維,反問道:“你怎麼確定,二次分化,還會分化成alpha呢?”

關秀荷聽完更惆悵了,苦著臉道:“我都當了幾年的alpha了,難道要分化成oga嗎?”

這簡直是噩夢,性彆一換,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

葉瀾西不僅不安慰,還打趣她:“關關,你還彆說,你這身高和體型,真的不像頂級alpha。”

關秀荷不服輸地起身,葉瀾西踢了踢陸知夏,笑道:“老大你站起來比比。”

陸知夏比關秀荷高出快一頭,一站起來跟泰山壓頂似的,給人很大壓力。

“真的,從身高,身形,氣勢上,你都更像oga。”葉瀾西說得關秀荷都快哭了,“老大,你看她。”

“行了,你欺負她乾嘛?”陸知夏給葉瀾西一拳,葉瀾西也不惱,接著說:“你還哭唧唧,更像oga了哦。”

陸知夏胳膊肘推她,糾正道:“你這老古董的顧念該改改了,現在有的頂級oga,你都不一定打得過。”

葉瀾西正欲反駁,想起什麼,壞笑道:“嘿嘿,老大說得對,比如說那個誰,是吧?”

“那個誰?”關秀荷湊過來問:“誰啊?”

“就是那誰啊,你問老大?”葉瀾西邊說邊往陸知夏身邊湊,倒沒聞到彆的味道來。

陸知夏對上關秀荷八卦的眼神,無奈道:“沒誰,就沈晚清。”

關秀荷愣了愣,難以置信道:“沈晚清?”

“你也認識?”陸知夏納悶,怎麼她周圍的人都知道沈晚清。

“不認識才怪,我的一個師姐,是沈晚清的禦用醫生,據說她家超級超級超級……有錢。”具體多少個超級,陸知夏一時沒數過來。

兩人都催促她分享下,那晚之後發生了什麼,關秀荷直搖頭:“你們變了,有故事都不分享給我了。”

葉瀾西提示關秀荷先看熱搜,看完熱搜的關秀荷眼睛更亮了,八卦之魂燃起:“老大,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居然都穿情侶裝了!”

“……”

陸知夏不想提,偏偏這兩人左一個沈晚清,右一個沈晚清,惹得她心裡長了草,唉。

不願承認,但身心都開始渴望沈晚清。

具體渴望的什麼,她不知道,她現在隻想她,想抱她,想琴她,想彪寄她。

陸知夏搖搖頭,把奇怪的想法甩開,灌了一口酒,簡單概括:“沈晚清,我姐,我們兩家聯姻了。”

“那晚呢?”葉瀾西追問,那晚帶走她的人到底是誰,陸知夏沒說,讓她不準再提那晚。

一切都從那晚開始,路也是從那裡脫軌的。

陸知夏不愛說,她們兩也沒再多問,知道她的性子,問多了該急了。

陸知夏一個人喝悶酒,關秀荷也愁起二次分化,葉瀾西安慰她:“有我在,你彆怕,什麼問題都給你搞定。”

陸知夏越喝越不是滋味,後頸限體居然沒出息有了要蘇醒的意思。

她站起身,不敢再喝,起身說:“我去個洗手間。”

一層兩層三層……總之把兜裡的抑製劑貼都貼了,那種又熱又氧的感覺才緩解。

“我明天第一天上班,先回去了,你們兩個彆喝太晚。”臨走前,陸知夏寬慰關秀荷,“關關,我也找人幫你問問。”

“你問誰啊?”關秀荷酒喝得不少,情緒有點崩潰,“我好害怕我變成oga,我怎麼辦啊?”

“我有個朋友……”

“你不是為了安慰我,騙我吧?”關秀荷眼圈泛閎。

陸知夏坐到她身邊,輕輕攬過她的肩頭,說:“關關,我沒騙你,我有個朋友,認識一個人,是中國信息素藥物研究院的副院長,她所在的協和醫院還有一個信息素評定機構大樓,在這方麵很權威,我幫你問問,你彆急哈。”

陸知夏站起身,葉瀾西突然拉住她,說了個“我靠”,緊著起身繞到陸她的後麵,“你這套T恤短褲是限量版,在哪買的?”

她不解,低頭看看身上這套簡單的白T恤和黑短褲。

“我當時想買,官方都不賣,據說就給幾個內部人送了幾套。”葉瀾西撞了她的肩膀,“老大,你發財了都不告訴我。”

陸知夏扯了扯嘴角,說了個無厘頭但又挺真實的謊言,笑道:“傻了吧,我這是高仿。”

葉瀾西切了一聲,恍然道:“我就說嘛,你在哪裡弄得高仿,我也想買,我特彆喜歡後麵的圖案設計。”

陸知夏隨口答應幫她問問,打車回家去了,路上,她心裡空落落的。

抑製劑可以暫時控製限體不蘇醒,但她對沈晚清的渴望隻增不減。

那大概是類似一種上尹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想。

她麼了麼兜問:“師傅,我能抽根煙嗎?”

師傅回頭看她,白白淨淨的,哀聲道:“小孩子家家的,學什麼抽煙啊。”

“我都20了,師傅。”

師傅連連說看不出來,提醒她:“少抽,對身體不好。”

至少,抽煙可以緩解一種癮,至於對沈晚清的癮,她克製。

陸知夏給微信裡的X發了信息,果然沒動靜。

她習慣了這人常年見首不見尾,回家洗澡出來坐在沙發看電視,做好了長期等待的準備。

沒想到X回複很快,語氣不太對:喲喲喲,這是誰呀,有時間找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陸知夏回:?

X:怎麼的,現在都不會好好說話,隻會打問號了?

陸知夏:你沒事吧?我惹你了啊?

X:你沒惹,我自己不痛快行了吧?

陸知夏:有事你就好說說,沒事就幫我問問,我問你的事。

X:您慢慢等,哼。

陸知夏道謝,掃了眼電視。

其實心思其實也不在電視上,她又去翻熱搜,把之前熱搜裡的相關聯的照片都保存到本地。

沈晚清端莊大氣,落落美觀,渾身散發疏離的高級感,讓人心生敬畏,隻可遠看,不敢褻玩。

時間不早了,陸知夏不困也得準備閉目養神。

她起身去門口,站在那一會,深吸口氣走到跟前,貼著貓眼往外看。

明亮的世界,任何妖魔鬼怪都藏不住,陸知夏鬆口氣,鎖好門,上床了。

回到床上,她翻身看見T恤上的logo,上網搜了一下,價格貴得讓她瞠目結佘。

她們,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便聯姻,也改變不了階層。

一夜多夢,夢裡都是沈晚清對她提出的N個條件,各個氣得她七竅生煙。

陸知夏早早起床,下樓吃了個早餐,給母親發微信,開走母親的車去上班。

陸知夏原本出國前有一輛車,擱置幾年,接近報廢,她也懶得再去修理。

這會兒堵在高峰隊伍裡,她習慣性地打開廣播,找到國際外文頻道,聽著異國他鄉的新聞,順便練練聽力。

後頸的抑製劑貼,今早新換的,怕效果不夠,她貼了10層。

限體倒是沒蘇醒,但是那種稱之為癮的渴望還在。

陸知夏還未對任何東西上癮過,煙、酒、美食……她都控製在合理的範圍內。

對一個人上癮,感覺很奇特。

也不知上癮是不是會改變人的體質,她總覺得和沈晚清認識以後,她的世界感官都變了。

最直觀的,視覺,聽覺,嗅覺等等,都比原來更強,像是被升級一樣,當然也有困擾,比如說會聽見不願聽見的雜音。

沈晚清像是魔咒,她隻要靜下來,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她,進而會去翻閱照片,翻她的微信,甚至去網上搜她的信息。

可惜,關於沈晚清的網絡信息寥寥無幾。

唉,原來欲求不滿是這樣的感覺,陸知夏一早上開車,有些心不在焉。

臨到海京森華,手機振動,竟然是沈晚清發的信息:找你有事,有時間聯係我。

明明盼著的,但真的來了,她又抗拒地推開。

昨晚好不容易堅持一晚,陸知夏不想破功。

第一天上班,人事帶她辦理入職,將新人手冊交給她,大略翻了一遍,對於下級絕對服從上級這一條,她內心質疑:上級錯了也要服從?一起跳火坑嗎?

鑒於未來還陸續有新員工入職,所以歡迎儀式將會在之後的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