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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直到人影消失,她才坐在躺椅上。

呼吸間,是不可替代的龍涎香,她抬手摸摸按揉限體周圍,輕輕歎了口氣。

一早無話,陸知夏悶頭吃早餐,沒吃幾口就撂筷。

“吃飽了嗎?”沈晚清和她吃過幾次飯,已經知道她的飯量。

“沒胃口。”陸知夏起身去收拾,完事站在門口等她。

沈晚清走到門口,微微揚頭盯著她,一個藏不住情緒的人,或者說壓根沒想過要藏。

陸知夏唇線抿著,眉頭一早上都擰著,黑眸宛如冰冷的深潭。

“你如果因為昨晚的問題不快,可以直接告訴我。”沈晚清跟在她後麵主動表態。

“沒有。”陸知夏煩躁地揉揉發絲,“睡得不好罷了。”

今天是保鏢開車,陸知夏上車假寐,寐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

“結婚要用的東西拿了嗎?”

“拿了。”

陸知夏繼續假寐,心裡責備自己:你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她快速地回溯她們相識的過程到現在,她笑話自己:人家沈晚清就是要個床伴,你在這裡難過個毛線哇!

陸知夏迅速給自己做心裡建設,不能讓任何人影響她的情緒,沈晚清也不行。

這幾天接觸沒辦法,之後儘量遠離。

對,遠離一切影響她的存在,陸知夏整理好,心情輕快了些。

她們直接去了國際會展中心頂樓的餐廳,陸知夏也沒看見沈晚清說的“婚禮要用的東西”在哪,她們一行上樓。

言芳華和沈廷筠已經到了,一個中式旗袍,一個西裝革履。

陸知夏見了親媽,直接奔過去,叫了聲媽。

言芳華特意給她準備的衣服,拍拍她的手,笑道:“去吧,換上。”

婚禮穿得正式,陸知夏能理解,尤其是麵對沈家,豪門規矩多。

極具高級感的白色小西裝,襯得陸知夏纖瘦高挑,長褲包裹著的大長腿,修長又耐看。

言芳華十分滿意,仰頭看著陸知夏,笑道:“我閨女是大姑娘咯。”

沈晚清的衣服,也是言芳華準備的,她略微歪身欣喜地叫道:“晚清。”

陸知夏下意識要回頭,但理智提醒她不要回頭。

言芳華連連款讚漂亮,喊了一聲“小夏”,“你過來站在旁邊,我看看。”

一身金色晚禮服的沈晚清,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儘顯高貴優雅,如果再配上皇冠,那便真有幾分女王氣質。

收腰設計,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線條,陸知夏突然想起昨晚在機車上,她抱著她的腰,她們在夜色裡縱情飛馳。

昨晚的歡愉,和噩夢裡的冷漠交織,陸知夏麵對母親詢問如何時,她高冷地表示:“還行。”

言教授甩她一個白眼,嫌棄地給她一杵子,嗔道:“真是沒眼光,這都美成天仙了。”

“我覺得就那樣吧。”陸知夏酸了吧唧地哼道。

“還那樣?你要能找到這樣的媳婦,我美死了。”言芳華左看右看,沈晚清配合地轉身,她直歎:“晚清真的太漂亮了,誰能娶到真是有福氣。”

沈廷筠站在旁邊,一瞬間仿佛看到最愛的妻子,眉眼之間頗為相似,清冷的氣質也如出一轍。

陸知夏快速掃兩眼,努努嘴道:“沒準我未來媳婦比她還好看呢。”

“我看你是小青蛙想吃天鵝肉。”親媽開玩笑,看了一眼女兒,氣鼓鼓的樣子,“晚清你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像不像小青蛙,哈哈。”

沈晚清淡笑著看她,頗有一分哄的語氣說:“你彆氣,你在我這裡是最帥氣的,”她頓了頓,在陸知夏期待的眼神下,笑著說:“那隻小青蛙。”

“我謝謝你。”陸知夏轉身走了。

“你這孩子,怎麼和晚清說話呢,”言芳華無奈道,“你彆理她,小孩的性子,脾氣說來就來,走得也快。”

沈晚清搖搖頭,笑道:“我沒事,挺可愛的,就是怕她氣著自己。”

氣鼓鼓的小青蛙去一旁站了沒一會兒,又被親媽拉到一起照相。

沈家指定的媒體已經放進來,此刻正隨處抓拍照片,言芳華提醒陸知夏,注意表情管理。

這方麵,陸知夏在行,她拿出營業的態度。

當媒體表示要拍她們的時候,陸知夏主動站在沈晚清旁邊,雙手背在身後,揚起淡淡的笑。

沈晚清微微揚頭看她,她正好也低頭看。

清秀絕美的臉龐,讓她腦海裡閃過記憶交織的畫麵。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短暫易逝的歡愉,恍如夢境。

陸知夏心底莫名的遺憾和惋惜,今天過後,她將與她保持距離,守在銀河兩邊,不可逾越。

沈晚清忽然揚起笑,如夏花般燦爛,那是陸知夏第二次見她笑得這麼開心,第一次是在空蟬懷裡料理捉弄顧硯明之後。

陸知夏受到感染,也勾起唇角笑。

笑意加深,沈晚清抬手,指尖點了點她唇角,柔聲道:“大喜的日子,開心點。”

沈家大手筆,來了上百人,反觀陸知夏家裡,就她和母親。

當年父母的婚姻,母親家裡不同意,他們執意在一起。

母親和家裡斷絕往來,陸家那邊更離譜,陸知夏有記憶以來,都不知道親爹家那邊都有誰。

用言芳華的話說:“你爸是光杆司令,我是司令夫人。”

這樁聯姻,是絲毫沒打算掩飾聯姻之實。

席間沈家的大家長,也就是沈晚清的爺爺沈語堂發表講話。

陸知夏坐在沈晚清旁邊,隻歎這婚宴辦得跟豪門晚宴差不多。

沈家今天的人到齊了,可見沈語堂的威嚴。

他們是各行各業的高層和大拿,不少人陸知夏在媒體上見過很多次。

相比之下,沈晚清倒是相對低調的存在。

沈語堂的目光多次掃向沈晚清,惹得陸知夏以為他在看自己,那眼神很深很嚴厲,看不出更多情緒。

目光突然撞上,陸知夏也沒回避,沈語堂看她的眼神,她總覺得充滿敵意,問題是她們第一次見啊……

沈語堂收回目光開始講話,對於兩家的將來,寄予厚望,他堅信,有了言芳華的加入,沈家一定會基業長青,兩家關係也必將和諧持久。

言芳華淡淡淺笑,附和道:“良好的感情基礎,像是國家發展的經濟基礎,我和廷筠走得越長久,我們兩家的關係也將越穩固。”

言芳華的話裡的意思,陸知夏聽得明白,她和沈家聯姻,更多是因為沈廷筠這個人。

他日若是他們感情出現變動,那麼兩家的關係也會受到影響。

沈語堂自然聽得懂,沉聲道:“廷筠,你也該長大了,該學會承擔責任,照顧家庭了。”

言芳華挽起沈廷筠的手臂,笑道:“老爺子,這個您不用擔心,家裡什麼都不需要廷筠操心,我和他一起,隻是希望他能專心做他想做的。”

沈廷筠心生感動,他沒想到言芳華會當麵這樣說。

沈語堂卻不為他們的感情所動,直言道:“有人追求歲月靜好,必然有人替他負重前行。”

不少人的目光落在沈晚清身上,她表情寡淡,沒有太多的情緒,認真說:“爺爺,您放心,我會做好的。”

“你本可以經營得更好,有的錯誤很致命,犯一次就夠了。”沈語堂分明話裡有話,沈晚清沒做聲,他沉聲道:“接下來,也要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沈語堂這話聽得陸知夏刺耳,連婚姻都要用“經營”二字。

席間能被沈語堂提到的,都是他看重的培養對象。

所以在陸知夏看來有些心疼的沈晚清,被彆人投來豔羨的目光。

媒體拍攝完照片,提前退場。

推杯換盞,沈晚清的臉也漸漸紅了起來。

席間其他人用過餐,陸續退場。┇思┇兔┇網┇

最後,沈晚清也適時地起身告彆,臨走時,她輕輕碰了碰陸知夏,示意她一起走。

沈語堂這才注意到陸知夏,眸光一定,沉聲道:“你還在翻譯司做翻譯麼?”

“沒有。”陸知夏規規矩矩地站在沈晚清旁邊。

“那正好,”沈語堂靠著椅背,點點頭道:“做翻譯終究也隻能是個翻譯,聽你母親說,你能力也不錯,不如來沈家,各行各業隨你挑。”

陸知夏禮貌地笑了笑道:“謝謝您的厚愛,不過不必,我有自己的人生規劃,你們慢用,媽,沈先生,我們先走了。”

她沒改口,沈晚清臉頰微紅,微微低頭說:“爸,媽,我走了。”反倒是一身逆骨的沈晚清顯得順從,而陸知夏露出反骨,言芳華一旁打圓場道:“老爺子,我這孩子被我慣壞了,您彆見怪,”她擺擺手,“去吧,小夏,送晚清回家,你們兩都喝酒了,彆自己開車。”

兩人一同出了門,陸知夏長舒口氣,“居然已經晚上了。”

飯沒吃幾口,講話時間堪比開會,陸知夏活動筋骨,懶散道:“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你的人會送你回去,我……”

她一回身,見沈晚清臉色潮紅,身體微微發顫,似乎有些站不穩。

陸知夏忙抱住她,問:“你怎麼了?”

“發熱期。”沈晚清撲進她懷裡,陸知夏才發覺她的身體燙得厲害,距離近了,那股優曇華的香味也濃鬱起來。

“你等下,我有抑製劑貼。”陸知夏慌忙摸兜,卻被沈晚清按住,她像是佘一般饞上她,呢喃道:“那個對我沒用。”

“啊?”陸知夏頭一次聽說,也懵了,“那怎麼辦啊?”邊說邊推沈晚清,閎著臉道:“你彆嶒啊。”

陸知夏一推,沈晚清站不住差點摔倒,她又撈過來,人又貼上她,陸知夏身體轟然喏起來,隱忍道:“你這麼弄,我要受不了了。”

第27章 抓到你了

陸知夏人生第一麵對oga的發熱期, 這已經很棘手,更可怕的是,抑製劑貼對沈晚清沒用。

沈晚清的身體很熱, 呼奚很喏。

坐在車裡,信息素漸漸濃鬱。

龍涎香與優曇華交容在一起, 陸知夏趕緊從隨身的包裡取出抑製劑貼,照著自己後頸啪啪拍了好幾張。

沈晚清前所未有得黏人, 饞著她,靠在她懷裡。

昔日的冷白皮, 此刻閎潤得跟熟透的果子似的。

陸知夏半抱著她,提防她時不時突然而來的小動作。

發熱期的oga,在某方麵有自主的意識, 比如渴求被彪寄,又或是尋求限體,近距離的貼合。

“你彆亂動。”陸知夏杳牙, 抑製劑貼麵對強大頂級oga又惑, 抑製效果大大減弱, “你這樣,我發熱期都被你搞提前了。”

陸知夏想挪開點,沈晚清卻抱緊她,力氣依舊大得離譜。

“沈晚清, 沈晚清。”陸知夏輕輕拍她的臉,跟叫魂兒似的, 沈晚清不滿地抓住她的手,留下一排牙印。

“你怎麼杳我啊?”陸知夏疼得甩手, “你清醒點, 這是車上, 還沒到家呢。”

沈晚清像是沒聽見,一點都不安分。

不是拽她衣服,就是扯她扣子,陸知夏像在打地鼠,時刻擋開她的手。

最要命的,是沈晚清穿著晚禮服,這會兒近距離,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