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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邊回味甜蜜的瞬間。

為什麼與沈晚清接紊後,她會覺得愉悅?

書上的答複:她們互動時,體內會產生內啡肽,近似一種麻醉劑。

據說一次接紊產生內啡肽荷爾蒙,止痛效果比嗎啡效力高出200倍。此外,雙醇觸碰,口腔中唾液分泌增多,唾液裡會自動產生抗生素,也具有麻醉效果。

陸知夏直感慨,接紊等於打麻醉,讓人忘記痛苦,沉浸在快樂當中。

性在接紊時,習慣性地向右偏頭,據說這可能是胎兒時期,頭部偏好向右轉動。

陸知夏認真想了想,她那會兒還真的是下意識往右偏頭呢。

她按著醇摩挲,翻到網頁裡寫的教學:接紊的N種方式。

她看得津津有味,喃喃道:“原來分這麼多種噢。”

繼而她又分析,今晚她們屬於哪種方式呢?

突然間,一條信息引起她的注意。

寫著:研究表明,41的人接紊時,大腦會出現空白的情況。

陸知夏回想這僅有的幾次接紊經曆,她都是大腦一片空白。

結論是:證明雙方在這一刻,都是真心喜歡對方的。

陸知夏芷肚按著醇,喃喃地重複:“真心?喜歡?對方?”

她滿腦門問號,這是什麼奇怪的理論?切,她不以為然,繼續往下翻。

對於“如何變成接紊高手”這篇研究,她也看得津津有味,大腦甚至自動替她做了延伸,演變成:和沈晚清接紊時,如何變成高手?

看到最後,說到口水的問題。

她認真地回想,她應該沒有分泌過多的口水吧?

沈晚清的口水呢?陸知夏擰眉,想不起來了。

看完報道,她心有戚戚焉,那條奇怪的理論,還在腦海裡作怪。

喜歡?不可能的。

但是喜歡和她接紊嗎?喜歡的。

她不是會自我欺騙的人,喜歡就是喜歡,討厭也不願隱藏。

陸知夏繼續往下翻,網絡世界十分精彩,還可以把自己束縛住啊……

敲門聲響起,沈晚清的聲音溫潤,少了往日裡的冷漠:“早點出來吃東西。”

“好。”陸知夏連忙起身,帶起一大片水花,她擦乾身體換上浴袍。

浴缸已經開始自動放水清潔,她將浴巾丟進旁邊的機器裡,這是沈晚清教給她的。

沈晚清家裡的一切,似乎都是智能的,她隻需要做一個享受者就好。

餐廳精致奢華,兩個人裹著浴袍,麵對麵而坐。

沈晚清口味清淡,喝得湯是%e4%b9%b3白色,陸知夏享受饕餮大餐。

今晚她念叨的海鮮,都榜上有名,一一被送進廚房料理。

陸知夏吃飯時專心,也會放到盤子裡問沈晚清要不要吃。

每次抬頭,她都能撞見沈晚清筆直的視線,陸知夏咽下嘴裡的蟹黃,問:“你乾嘛一直看我?”

“不可以嗎?”

“那我也看你。”陸知夏瞪大眼睛,直直地看著。

沈晚清眉目淡淡,絲毫不為所動,抿抿醇道:“你隨意。”

陸知夏哼一聲,低頭繼續吃鮑魚,她夾起一塊問:“要不要吃?”

沈晚清微微湊上去,陸知夏想起什麼,抖了抖筷子,說:“有我的口水。”

“又不是沒吃過。”沈晚清每次說這話時,都是冷淡的表情,真是那種小說裡常寫的高冷又禁欲,可偏偏骨子裡散發出來一種欲,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陸知夏撂筷,雙手合十,鄭重道:“謝謝你的款待。”

“不客氣。”沈晚清話音落下,“吃飽了嗎?”

陸知夏點點頭,手機響了。

言芳華打來的,她不知從哪聽說陸知夏搞砸相親的事,數落她一頓:“把電話給晚清。”

陸知夏努努嘴,提醒她:“呶,說我搞砸你的相親了。”語氣有點委屈。

沈晚清接起來,去了陽台。

陸知夏盯著沈晚清的手機,惦記起她手機裡的照片。

陸知夏等了好一會,見沈晚清靠著落地窗,眉目溫糅地笑,她托腮,看得有些入神。

沈晚清的美,是刻在骨裡的,她的冷,也是骨子裡的,所以不笑時,渾身都散發低氣壓。

陸知夏也被人說臭臉,但她是後天原因,她的經曆遭遇造就這樣的性格。

沈晚清突然抬眸,剪水雙瞳含著笑,笑得陸知夏心跳有點快。

她彆過頭,趴在桌上,等沈晚清打電話。

沈晚清替陸知夏澄清,相親本就不是她所願,搞砸符合她心意。

言芳華沒那麼好哄,無奈道:“顧硯明我都知道,家境不一般,工作單位也挺厲害的,你們兩啊,年輕氣盛,以後儘量不要得罪人。”

沈晚清聽著諄諄教導,餘光沒離開過餐桌邊的人。

她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還會幼稚地在桌上滾臉。

過一會又拿起筷子,轉成小風車,為了挑戰自己,她兩手一起轉筷子,有模有樣的,笑得也開心。

周邊能玩的都玩了,她的小下巴墊在桌上,嘴巴一張一合,發出boubou的聲音,像是小魚在吐泡泡。

最後可能真的無聊,她趴在桌上,把頭發都撲在桌上,甩來甩去後側臉枕著桌麵望向她。

目光再次相遇,沈晚清不知怎麼的,從那雙黑眸裡看出可憐巴巴的意味,她像是孤單落寞的小狗,想和主人一起玩,一直在鬨出動靜,做各種動作,隻為引起主人的注意。

沈晚清開始轉移話題,又聊了一句,邊說邊往陸知夏身邊走。

最後,她問:“她在我身邊,您要和她說話嗎?”

陸知夏坐起身,接過電話,果然委屈巴巴地抱怨:“親媽,你們打了好久,到底誰才是親女兒啊?”

陸知夏趴桌上,跟母親吐槽顧硯明,一再表示,她搞砸相親,是最正確的決定。

夜色漸深,陸知夏很規矩地往之前的臥室走。

沈晚清叫住她,說:“其實我這裡有很多主題的房間,你可以選擇喜歡的。”

陸知夏眼睛一亮,這座莊園到底還有多少神奇之處?

太空世界、森林木屋、海底世界……陸知夏通過大屏幕觀看房間效果,各個都很驚豔。

“我以前住過酒店的海底世界,但是跟你這個沒辦法比。”陸知夏芷了芷畫麵裡遊來遊去的魚,“這都是真實存在的?”

“恩。”

“那個眼睛會發光的是什麼啊?”陸知夏越看越像是《馴龍高手》裡的無牙仔。

“我帶你去看看。”沈晚清帶著兜繞,很快來到海底世界主題房,她也親眼見識會發光的魚,“真的好可愛啊。”

“這是燈頰鯛,”沈晚清跟在陸知夏後麵介紹,“發光的不是眼睛,是斑,可以區分彼此。”

沈晚清的世界,博學而又浩瀚。

陸知夏從她這裡可以聽說許多奇奇怪怪,但又有意思的知識。

“那我今晚睡這裡。”陸知夏開心地撲到床上,滾了一圈見沈晚清也上了床。

她立即起身,磕巴道:“你、你乾嘛?”

“睡覺。”

“你、你怎麼,這是我……”陸知夏支吾半天,沈晚清淡聲道:“我在我家睡覺,有問題嗎?”

陸知夏醇角動了動,無以反駁:“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沈晚清躺下,用實際行動回答她了。

陸知夏睡在床邊,望著頭頂遊來遊去的魚兒們,她微微偏頭,沒想到沈晚清正在看她。

“你臉閎什麼?”沈晚清淡聲問。

陸知夏被抓包,閎著臉起身,凶巴巴地問:“誰臉閎了?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跟我睡一間房?”

不等沈晚清說話,她想起那個奇怪的邏輯問題,故意狡黠地笑著問:“沈晚清,你是不是喜歡我?”

第26章 發熱期PK抑製劑貼

高傲如陸知夏, 這話問出口那一瞬,她後悔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即便以開玩笑的形式,她也將主動權雙手奉上, 交給沈晚清。

喜歡與否, 都是沈晚清的選擇, 她隻能被動地等待結果。

所以沒等沈晚清說話, 陸知夏搶先開口:“你不用回答,我沒興趣知道。”

她躺下,背對著沈晚清, 心裡不知怎麼的, 開始賭氣。

她不願承認, 但說話確實氣呼呼:“請你不要打擾我睡覺, ”她仍然氣不過, 補充道:“不要拿各種各樣的理由做借口, 趁機占我便宜。”

她們什麼關係都不是,這是在乾嘛?陸知夏氣了很久。

睡著夢裡也是沈晚清,她嘲笑她,冷冷地看著她,麵無表情道:“我喜歡你?彆做夢了。”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我隻是在玩你啊。

沈晚清說的每句話, 都跟刀子似的紮進陸知夏的心裡。

陸知夏活了20歲, 除了她自我管束, 沒人能真正束縛她。

她像是瘋長的野草, 自由散漫,枝枝蔓蔓爬得到處都是。

如今有人揮刀砍她的枝蔓,疼得陸知夏直接從夢裡醒來。

那種殘留的痛, 讓她一時懷疑, 一切都是真的。

陸知夏眼角還掛著淚, 她猛地坐起身,赫然發現,沈晚清已經不在床上。

北京時間黎明4點半,陸知夏起來上廁所,回來時她站在客廳片刻,轉身去了窗邊。

厚重的窗簾擋住朝陽的金燦色,陸知夏揉揉眼睛,擦去眼角的淚。

她打開門,去了陽台,清晨的空氣清新,燥熱尚未覆蓋莊園。

不遠處已然有忙碌的身影,正在清掃莊園的小路,淙淙流水聲從近處的假山傳來。

波光粼粼的水麵,金色碎成一片片,跟她的心似的,陸知夏因為噩夢的影響,莫名地難過。

她回房間,從兜裡翻出一根煙,回到陽台邊。

躺椅上鋪著鬆軟的毛毯,陸知夏躺在上麵,就著燦色朝霞吸了一根煙。

噩夢醒來時,她一直在回味那個夢,導致她現在記得很多細節。

比如沈晚清的嘲諷、冷笑、無情……陸知夏的心隱隱作疼,仿佛她人生裡熱烈生長的藤蔓,真的被夢中人斬斷了。

陸知夏胡思亂想著,在陽台的躺椅上再次跌入睡眠。

再次醒來時,天色大亮,她翻了個身,房簷的遮簾不時何時落下,擋住耀眼的朝陽。

陸知夏坐起身,揉揉眼往裡看,一窗之隔,沈晚清正捧著一本書。

清晨,剛蘇醒的人們,大腦慵懶,來不及分析處理複雜的信息。

最直觀的反應,是沈晚清真的很漂亮,漂亮得像是不該屬於人間。

她的氣質清冷,對一切似乎都淡泊,給人以淡淡的疏離感,誰都進不去她的世界,陸知夏得出這個結論。

沈晚清突然轉頭,不帶有任何溫度的眼神穿透玻璃,落在陸知夏的眼底。

誰也沒有避開,陸知夏就那麼定定地望著沈晚清,腦子裡反複重播噩夢裡那個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剪刀手。

沈晚清站起身,推開門,走向她,紅唇微啟:“睡得好麼?”

聲音略帶沙啞,似乎睡得也不好,陸知夏收回視線,冷淡地回了句:“不好。”

“是因為昨晚……”

“洗漱下出發吧。”陸知夏打斷沈晚清,繞過她去浴室。

沈晚清回眸,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