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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古往今來,戰爭都是殘酷的。

不論是在戰爭兵器還在用□□,弓箭,長刀的玄國,還是在已經使用□□手榴彈大炮的現世,犧牲流血必不可免。

看了這部電影之後,季靜神色略顯凝重,一直回到酒店,才恢複稍許。

這陣子,她睡著之後,不間斷的,會回到玄國,時間也越來越長,到現在,她已最多可以醒來一個時辰。似乎處於平行界麵的兩個國度,她於睡夢之中,可以來回穿梭。

夜晚,讓陸之琰先洗澡,他洗完之後,季靜才拿了睡衣進去。

出來之時,陸之琰坐在桌前,桌上攤了一張紙,陸之琰正拿著一隻筆,在上麵寫寫畫畫。

季靜走上前看,一張紙上,被陸之琰寫滿大半,全是數字,從一到一百,隻有標號,其中有幾個已被他畫上了勾。

“這是什麼?”

季靜不解其意,將那張紙拿起來看。

“你猜?”

陸之琰隻手撐頭,一雙眸子看向季靜,懶洋洋說道。

這個時間點,他已經有些困了。

季靜猜了幾個答案,皆不正確。

任她再聰明的腦瓜,在這一張寫滿數字的紙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今天下午的時候,季靜拍戲,陸之琰坐著無視,刷手機時,刷到了一個視頻,羅列出情侶最應該做的一百件事。

陸之琰第一次談戀愛,並不熟悉流程。總是不知平時應該與季靜去做些什麼,又煩心怕如同劉想說的,老是待在家中,待在酒店,會很快失去新鮮感,惹得季靜煩厭。有了這一百件事,他倒省去了許多,

對照圖表,勾去的都是他們已經做過的。如果一起做頓飯吃,一起看場電影,一起去看日出,一起爬山……

不刻意去記還真不知道,原來他與季靜已經一起做過這樣多的事。

一項一項畫勾的時候,心中甚至有一些成就感。

嗯。

做這些事也並沒有什麼難的。

他與季靜以後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後麵沒有做的那些,相信也能辦到。

季靜猜不出來,陸之琰也沒任何提醒,不想坦白自己還做這種無聊的事,最後將那張紙放在一邊,索性用唇堵住了季靜的唇。

陸之琰這樣主動,以至於季靜以為他又是想要了。

在這方麵,夫郎有需求,自然要無條件滿足。

陸之琰又一次,在季靜的高超技巧之下,失了魂,失了神。

這件事讓人過於快樂,難怪那麼多人沉溺其中。

他享受到了。

不過,即便魂神失守,也隻是短暫的片刻,很快,陸之琰又找回了自己的思考能力,或許,在許多事情上,他都十分健忘,可在有些特定的事情上,他卻總能牢牢記得。

待那股極致地戰栗過去,陸之琰伸手,將季靜拖入自己的懷中。

他就愛這樣抱著她,好像她的全世界,都在他的懷裡。

就這樣抱著,陸之琰完全恢複了平靜之後,他的手輕輕在季靜的後腰上畫圈,他發現了,後腰是季靜的敏[gǎn]位置,偶爾碰觸到了準確的位置,便能引得她的輕笑閃躲,這在她的身上,顯得彆樣可愛。

強勢如她,平靜如她,總在他戰栗失魂之時,還冷眼旁觀,那樣理智。

真是不公平啊。

“記得你說,你是玄國皇太女?”手不安分的同時,陸之琰不經意一般,問道。

其實,從上一次之後,季靜與陸之琰就再未曾談論過這個問題。

季靜以為陸之琰沒有相信。卻不想忽然聽陸之琰這樣問她,抬眸時,眼中流露出詫異的神色。

“正是。”季靜點頭答道,在這一件事上,她並不想欺瞞他:“我乃玄國皇太女,姬玄靜。”

姬玄靜。

這是陸之琰第二次從季靜口中聽見這個名字。

陸之琰垂眸,掩住他眸中在聽季靜說這些時,複雜的神色。

他並不是不能接受,隻是……每每聽見和想起,總覺得過於玄妙了。

一個從另外世界而來的人,是他最心愛的人。

那個人是其他國家的皇太女,背負一整個國家的命運興衰。

不過,這些也與他並沒有太多乾係。

他隻是一個小市民,他所關心的,也是一個小市民才會關心的事。

得到肯定的回複之後,現下,他想知道的,隻剩下一件事。

“我們古代,皇太子從小會有教導宮女,來教導他們男女之事,你作為皇太女,是否也是如此?”

不然,怎會如此熟練?

沒有過男友和未婚夫,但是,也不妨礙這些皇宮貴族們做樂尋歡。

他合理懷疑,和他躺在一個床上的這位,手法這樣純熟,不知是從哪個人身上,得了真傳。

不。

或許還不止一個。

想到這裡,對什麼都不在意的陸之琰,也不由得眯起眼,醋罐子打翻不知道幾壇,環著季靜腰肢的手臂,越發收緊。

季靜倒是不知道陸之琰一個人腦補,能腦補得那樣多,那樣精彩。

也大約知道陸之琰在在意什麼,他問,她便如實回答:“宮中確有此事。”

皇女及笄之時,會由父後親自挑選男子,教導皇女們男女之事,當做是成年之禮。

多年來,宮內都是如此行事。

陸之琰一聽,當即蹙了眉。他喜歡她,便想她從頭到腳都是他的,那樣貪心。雖知道以前的事硬是要介意,說起來也沒有道理,可是他如鯁在喉,隻要想到她還有彆的男人,如擁抱他那樣擁抱彆人,如親%e5%90%bb他那般親%e5%90%bb他,如……讓他快樂那般,讓彆人快樂,做儘這世間親密之事,他就根本無法說服自己不去在意。

“但是,我並沒有。”

就在陸之琰即將暴躁之際,季靜忽而又接一句,成功將醋到天那一邊的男人,成功拉了回來。

季靜對陸之琰說道:“我十四歲時,便隨軍打仗,後來大半時間都在軍營,至於男女之事,無從了解,也從無半點興趣。”

她輕笑一聲,聲音就在陸之琰耳邊,好聽至極。

“直到遇見你。”

“見一眼便心生歡喜。”

陸之琰很是受聽。

不過,他並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被蒙蔽了眼睛,不依不饒問:“那你怎麼這樣熟練?”

季靜思慮了片刻,才搞明白陸之琰如此拐彎抹角,究竟要問什麼。

不由得低低笑出了聲。

聽在陸之琰耳裡,倒像是在笑他小氣。

忽而將唇湊去,咬住了季靜的唇,輾轉。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氣喘籲籲鬆開,眉目含情看向季靜。

季靜倒也沒比他好上多少,卻還是忍不住笑。笑夠了,才說:“雖沒做過,但軍中人出口無忌,聽得很多。大約這就是,天賦異稟?”

好一個天賦異稟!

從未見過對於這件事,還能說得如此坦坦蕩蕩之人!

陸之琰看向季靜那認真思考的神色,也不禁扶額,跟著笑了。

笑過之後,回味季靜說的話,才覺著她口中所說的玄國,處處透著與華國不同。

女子作為皇太女?女子參軍?怎麼什麼都是女子,那麼男子呢?

有疑惑,便問了。

後來便從季靜口中聽見了玄國女子為尊的事,還知道了季靜夜晚睡著,會回到玄國。

陸之琰:“……”

他不能理解很是詫異,且危機感甚濃!▼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古代一個男子尚且可以娶多個老婆,那他們女尊國,是否女子也可以?

她還是皇太女,哦,現在已經登基。

一個皇帝,後宮有多少嬪妃?

儘管季靜再三保證,這天晚上,陸之琰還是纏著季靜,一直纏到天明,不讓她睡。

自從知道玄國為女尊國,且季靜在睡著之後,會回到玄國,陸之琰又開始失眠了。

他不睡,也不讓季靜睡,夜晚時常纏著季靜,最後總要到精疲力竭後,才沉沉睡去。

他如此,季靜多數時間也都由著他。

《遇見愛情了》後麵還有三期節目。

第六期是去的昆城,一個四季如春的城市,第七期去的茗山滑雪。在第六期結束時,季靜還收到第二期時,民宿老板又一次的盛情邀請,請她去參加陵城的書畫展。

隻不過季靜那時除了做節目,都在沙城拍戲,並沒有時間,婉拒了。

到最後一期,節目組又重新回到了第一期的起發地,戀愛屋中。

從哪裡開始,從哪裡結束。

早上八點,《遇見愛情了》第八期準時開始。

當直播間屏幕亮起,直播間中出現熟悉的小區,以及鄉間小路,彈幕爆哭出聲。

【和第一期時候一模一樣!連開始的角度都一樣!我記得當時我就在這個直播間,看見門右側有一顆大樹。當時樹葉還是綠油油的,現在葉子都黃了!】

【我琰哥就住在這條小路的儘頭,攝影大哥當時還唱《風吹麥浪》來著,現在麥子都被收割了,田地光禿禿的。】

【還記得當時大家都很不看好琰哥和季靜這一對,連我也是,結果,起先有多嫌棄,後麵就打臉有多響,啪啪啪的!停不下來!】

【這波回憶殺太猛了嗚嗚嗚!】

【天呐我瞬間眼淚就流下來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要結束,不要結束!繼續播!】

如同第一期一模一樣的場景呈現在觀眾的麵前,觀眾卻早已不是看第一期時候那樣的心情,不舍的情緒蔓延整個屏幕。

接著,就見攝像師們充當主持人,“屏幕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是《遇見愛情了》最後一期,很高興與大家在這裡想見……”

觀眾哭暈了。

但是見到攝像師們吭哧吭哧地如同第一期時候那樣爬樓梯,特彆是季靜那三十來層樓,哭著哭著又笑了。

【攝像大哥太難了!】

【攝像大哥:爬三十五層爬兩次,誰是大冤種?我就是那個大冤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後來的每一幕,都是熟悉的,然而熟悉中,又略有一些不同。

例如,攝像大哥終於爬上高樓,摁響門鈴。

房裡,很快就有人來開門,季靜的母親袁舒雲卻記住了上次節目組登門時候的教訓,在開門那一刻忽然閃躲開,惹得直播間爆笑不已。

去往陸之琰農村的家的攝像師這一次走在光禿禿的田埂上,再也唱不出《風吹麥浪》,卻很應景的,又唱起了彆的歌,同樣是荼毒觀眾的耳朵,他屬實過於優秀!

季靜坐車到戀愛屋之後,背著一個背包推開大門,門裡依然是坐在熟悉的那幾個人。霍總,杭盼兒,丁喬,宋思源,以及餘子怡。

伏明川和陸之琰的車依然是開在最後,還沒有來。

第一期時,幾人坐在一起,肉眼可見的尷尬,現在幾人有說有笑,霍總與杭盼兒親密坐在一起,手拉手,他倆